第63节(2/3)

南钰回九天仙界的第一件事就是与友人谢。

不过这些都没发生。褚枝鸣担心的“被余怒扫到”没发生，南钰的“谢”和“打探”也没成行——羽瑶闭门谢客。

天上的尘华上仙吃了闭门羹，地上的尘四伙伴也不太顺。

既灵怎么听都觉得这像小孩在抱怨，莞尔：“他又不是故意的，如果真像你说那样，他就不会把仙魄分你了，暂时的也不会分。”

褚枝鸣行事稳重，除了格使然，也因他心思没那般活络、捷。直到友人离开好半天，他才想起不久前于尘镜台气汹汹离开的羽瑶上仙，似居于蓬莱。

南钰：“告辞！”

蓬莱？自己这位友人成仙后一直居于方壶，成为上仙后居于员峤，最敬重的师父居于岱舆庚辰，所以无论是寻旧友、访同仁还是找恩师，都不该是蓬莱方向，好端端的，去那里什么？

“言语了你就能帮？”白双才不信。

褚枝鸣了然于心：“这次又需要多久？”

白双：“你瞪我也没用, 仙魄已经还你了, 咱俩现在两不相欠！”

白双不语。

家伙现在是个什么关系，但这话听着心里是的：“你们也一样, 有需要帮忙的，言语一声。”

问仙婢缘由，答曰不知，反正羽瑶上仙就是这么吩咐的，谁也不见，除非天帝来了。

知友人不会同他计较的尘华上仙，语毕立刻急匆匆奔赴蓬莱方向，留渊华上仙站在尘河畔，茫然着九天门外的清凉仙气。

南钰脸上有挂不住：“当然不能是无理要求。”

“你嘛总和他过不去。”没好气了白双的脸，既灵哭笑不得，“人家一个上仙，为我们几个八竿打不着的人，能把仙魄分你，还换不来你一句好言语？”

既灵等半天没等来辩驳，还以为对方已被自己说服，正觉宽，听见她小声咕哝一句：“就是不故意的才可恨。”

天帝于九天宝殿事务繁忙，自不可能来这蓬莱仙岛，倒是帝后不久前刚来过，这还是南钰说了一车好话才从仙婢那里来的。可帝后为何而来，又为何前脚刚离开，后脚珞宓便闭门再不见任何人，南钰使劲浑解数，也再没探来只言片语。

他不是为难自己那人，想不也便想不了，唯一有后悔的是脑太慢，没来得及告诉友人羽瑶上仙刚在这里生了一肚气。若友人真是去找对方，恐怕要被余怒扫到了。

“给完又要回去了也叫分我？”白双觉得自己才冤，明明没占着便宜，还白白欠了人，“我就烦他动不动端神仙的架，神仙了不起啊，一一个你们妖怪，妖怪怎么了，妖怪吃他气了还是占他府了！”

褚枝鸣想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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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私心里，南钰也想再探一探，珞宓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南钰：“……”

雾岭时为了寻找异，他们一路艰难，如今异伏诛，他们随便找条路山离开这雾岭便可，去之后是哪里，总可寻到村落或城镇去雇车，继续上路。

南钰嘿嘿一乐：“这回不凡，去蓬莱，很快！”

南钰拦住他，凝望不语。

路似乎找到了，他们四个也的确是一路往走的，可越走越没底，越走越觉得诡异——理说越靠近山脚，视野该越清晰，可正相反，雾气比刚离开时

可是南钰去找素无来往的羽瑶上仙什么？

白双嗤一声：“那怎么才算有理, 怎么才算无理，还不是你自己说的, 你若真想帮, 就该不问缘由御剑即上！”

“你我就不必说这客气话了。”褚枝鸣淡淡摆手，起回忘渊河畔。

目送尘华上仙愤而离去的背影，既灵、谭云山和冯不羁那叫一个心疼。

南钰还真是来找珞宓的，原因很简单——为仙志阁的事谢。无论珞宓的初衷是什么，彼时的确是帮了他。且她现在是除了自家师父外，唯一知自己闯禁地的人，虽彼此已是“同犯”，但“一损俱损”的威胁总不如“同舟共济”的亲切，拉拉近乎打好关系没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