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雄狮的眼泪(2/2)

阿兹赛尔此时的表，就如一名殉教者那样的绝望，又虔诚。

阿克尔如被浇了一盆冰，醍醐。

“阿兹赛尔，原谅我！”他傲的颅垂，脸埋在他的腰间，哭：“我竟然自大的以为已为你了那么多，宽恕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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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说了！”阿克尔跪在他面前，抱着他，泪满面的喊。他早知阿兹赛尔负太多重担，而到此刻他才知，阿兹赛尔所背负的，竟然比他所知的还要沉重那么多，痛苦那么多！他就这样孤独的承受着一切，承受着心的鞭挞，力量的诅咒和命运对他折磨，奉献了他的全，为人类和这个世界战斗了二十年，二十年！而自己，自己是什么人！和阿兹赛尔比起来渺小的像只蚂蚁，却来质问阿兹赛尔？！神啊，在阿兹赛尔面前，他是多么的卑微又低贱！

“对不起，阿克尔，”阿兹赛尔痛苦的继续说着：“我明知这试炼会要了你的命，就算你幸存来，也会变成我这样的……可是我……我不得不……这个世界需要这力量，孩，原谅我，原谅我……”

阿克尔的心在一起，又如被锤狠狠抨击！尽他一生都崇拜着阿兹赛尔，但是这个人的影，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的大而神圣！泪疯拥上他的眶，他突然扑了过去，跪在阿兹赛尔的脚，抱住了他的腰。

阿兹赛尔在他开时不着痕迹的颤抖了一，艰难的回答：“我无法确定她的份，但是这么多年过去后，我只能一个猜测。她，就是邪母卡奥孔。”

他逆光站在窗前，脸孔全隐在影之中，他的影显得那样沉重，在那黑暗中，承担了整个世界的重量。

“不……”阿克尔彻底呆了：“不可能的，那只是传说……怎么可能！”

“对不起，阿克尔。”他说。

“传说都是有事实作为基础才会传来的——史书上说过曾经的召唤术能唤远古神明，而教廷也声称持有创世神西铎的圣骨——我们听过的神明的传说，极有可能都是确凿发生过的历史。想想关于卡奥孔的传说吧，荒原的女王，血法术的起源，卡利的女妖之母……这一切，都是我这个猜测的证明。”

阿克尔呆呆的看着他，心中一团混。他所知的事在瞬间被颠覆，让他不知该如何反应。时间一过去，每一秒都好像无限的漫。终于，他开。

避。

“可是……可……”他震惊的问：“那么，那个试炼，那力量……”

“孩，我让你失望了。”他轻声说。

慢慢地，他转过来，悲伤的睛望向阿克尔。

“是的。那不是神的力量。”他的声音如同从一个死去的灵魂中发：“那是邪恶的力量……我不是英雄，不是神之右手，我……是个恶……就像卡利的女妖一样，是邪母制造来的恶……”

“那……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