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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晃了晃脑袋, 将注意力集中到面前这个男人上。我看不太清他的样, 只能看见他正坐在办公室的椅上批改着文件, 虽然男人没说话，可他浑都着一好像很疲惫的觉。

说实话除了阿治以外，我真的从未见过像他这样固执的人了，我叹了气，说：“好吧，你不累。可你不怕吗？”

男人顿了顿，笑着说：“不累哦。”

“我怕什么？”男人像是觉得很好笑那样一个略带讽刺的笑。

我疼地拍了拍自己的。

我了错愕的表——哪怕我现在这个模样本看不什么神来，我问：“记不清了？看来你真的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为什么不去睡一会儿呢？”

“也许你是对的。”乎乎的我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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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累。”男人固执地说。

男人笑眯眯地说：“不累。”

男人笑了几声，说：“或许我们所有人都于一个无法醒来的梦中呢。”

“谁知呢？”男人放文件看向我，他自嘲地笑了笑，说：“我自己也记不清了。”

“怎么可能不累？”我反问。

“你又来了吗？”男人有些惊奇地问：“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我张了张嘴，一时之间不住地说什么，沉默了半会儿后又说：“可你看起来很累。”简直像是在燃烧自己的生命一样。他上那来的疲惫也不仅仅是上的，更多的是灵魂上的疲惫。

男人笑眯眯地说：“我很忙，没有时间给我休息。”他抬抬，示意我看向他桌面上那一堆叠起来的文件。

我突然回想起了昨夜的梦，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再次与那个和阿治很像的男人相遇了。

“梦？”我迷迷糊糊地说：“我现在不就是在梦中吗？”

所以现在这是...连环梦？亦或者说这本不是梦？

见我没有回应他，男人也不是很在意，他自顾自地说：“上一次遇见你的时候都是上个月的事，时间又那么短暂，我还以为自己不小心了个奇怪的梦呢。”

不行, 大脑太疼了，实在是挤不理智来。我疼地了自己的脑袋。

“不会。”他看上去有些得意地说：“除非我自己想偷懒，要不然不多久没睡，我的工作效率都会一直很的。”

“从我上次看见你的时候，你就一直很累的样。”我犹豫了半会儿，问：“你有多久没睡了？”

“你还得意是吧？”我好气又好笑地说：“这样不累吗？”

“再忙也得休息一会儿，要不然你的工作效率也会降低吧？”我不赞同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