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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这是上一世发生的事，这一世，他已经让徒儿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变化。

他不想让那样的事发生，但又不想要与师尊分开。

：若非过去，便是未来。

云迟一张脸，可到了这一步，不能再后退，他揪着徒儿衣领质问他：“你要不要我？”

怎么能这么别扭，云迟气得牙尖尖疼，把他倒在床上，不让他继续说去。

什么过去，什么未来，云迟通通不相信。

“什么？”

宋时樾沉默不语，惹得云迟无奈。

云迟咬了咬牙，又偏咬他的颌。

宋时樾瞪大了睛，耳朵可见地红了几个度，显然已经反应过来了，却是蹙起眉着云迟的肩让他起，“师尊，你不必如此……”

“没有可是。师尊在呢，以后有什么事都要告诉师尊，好不好？”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

“那现在呢？我就在你边，也没有不理你。”

一方面想着他与师尊再无可能，另一方面，他记得梦境的最后他看见了师尊模糊的背影，低又看见自己手上沾满了鲜血……

云迟问他：“你说在你的梦里，我不理你，对么？”

他摁着徒儿又啃又咬，偏偏徒儿只是皱眉看着的他，不为所动。

宋时樾的心彻底凉了。

云迟气结，他分明没有放心结，若是在以前，云迟这么主动，他早就该把人都扒了。冷泉那次已让云迟知晓，徒儿对他有烈的/念，这段时间以来却再没有展过。

“师尊……”宋时樾委委屈屈，“你怎么什么都咬？”

太真实了，所有的想法，所有的细节都如同历历在目的往事。

这样的他，又怎么得上师尊。

可他不知能怎么，所以脆躲着拖着耗着。

宋时樾迟疑地。

如果……最后他也会伤害师尊的事，那他绝不会原谅自己。

“况且掌门师兄并非因你而死，可见不可信。”

云迟俯在上方，一条曲着在他上，分明能受到他的反应。

“嗯。”宋时樾闷闷应着，不多时又问云迟：“师尊，你怕不怕我？我可能是那样一个……”

云迟抱着他，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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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樾着：“我相信师尊的，可是……”

“那便只一样，以后都不许跑去躲着不回家，知么？”

不会再重蹈覆辙。

可徒儿却迟迟没有动作。

“真傻。你的是我亲自除去的，很彻底，相信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