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失笑,却又无奈。他们都这么可怜,为什么还要如此折磨。
松气。
董泠儿那样惜命的人,肯要寻死,自然是还没放弃牵扯卫戍。至少要让卫戍因此背上死她的名声,纵然是她算计卫戍在先。
卫戍放书,淡淡笼着眉,有些疑惑有些担忧。姜瓷应声看过来,四目相对,卫戍看不任何破绽。
“姜瓷。”
“但你原本可以不必过这样糟心的日。”
“嗳,我就是白问一句,没什么。”
“嗯,那么,该我走的时候,你告诉我一声。”
姜瓷诧异,沉默了一淡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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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瓷抿了抿嘴,不知再说什么,也怕说多漏嘴。那些事挑开了说明了,难堪的是两个人。她怕心意大白,他负担更重,又怕他瞧不起她,轻而易举又变心,未免是个轻浮的姑娘。
“为什么又提这件事。”
“没有,我只是……有累。”
卫戎走后,姜瓷又沉默起来,卫戍看她时她总会回以一笑,他看书时她就静静坐在一旁针线,从前他们总能聊些什么,但现在卫戍问什么她答什么,卫戍不说话,她就是沉默。
“你怎么了?从昨天良辰观回来,就不大兴。”
“瞧你说的,不比三餐不继无家可归的日好么?”
卫戍神松动:
喜一个人,心沉甸甸的。
“了结了。”
“那时候是那时候,现在是现在。何况那时候我也说了,亲是真的,卫夫人也是真的,只要你愿意。”
“姜瓷,昨天在良辰观到底什么事了?”
何况还可以“卫夫人”,虽然只是假的。姜瓷低,摸着正在绣着的一簇松针:
这话说的有些委屈有些怨气,但更多的,却是平淡,平淡的仿佛不在乎。卫戍心里被针了一,说痛不算痛,说难过似乎很难过。但经年警醒令他立刻发觉,昨日在良辰观确实发生了什么他不知的事。他一直陪在她边,只有她还手炉那片刻离开。
姜瓷心虚,掩饰的笑:
卫戍神变冷:
“又不是你的错。”
“对不起。”
她知终究还是了破绽,卫戍的警觉不简单,忙打神,逃避似的往厨房去了。
“卫戍,董泠儿的事……”
“我本来不就为了替你抵挡这件事么,事了了,我也该功成退,不该霸占这个位置不放。不然痴痴缠缠的,你该厌恶我了。”
“我不过白问一句,毕竟那时候不是……”
姜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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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兴?”
“能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