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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我没有。”夏冰还想狡辩，还不太适应这样度的氧，鼻里闷闷的，“我那是非得已。我又不知关键时刻救援队会来……再说，我也没使劲吧？没给你打坏吧？”

“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夏冰心虚地，自己这辈是还不完人债，先是不回信断联，再是抡打人，速一队果然都是猛男。

惊世骇俗的话来。

好几淤青，横着数着着，集中在这条胳膊的肱二肌、肱三肌上。

还会夸人的，夏冰。“嗯嗯嗯，再夸两句……不过我他妈什么时候凶了？我对你不是一直温柔呵护的吗？”

陈重了几次呼, 害羞地看旁边。“就喜你这。”

这一，夏冰彻底无法反驳，事确实是自己办的，想要把陈重赶走。

“嗯，一开始你是没揍。”陈重摸着了夏冰的胳膊，小拇指勾去，搭在夏冰的指关节上，一一摸他的指肚，“但是你揍了。”

陈重再委屈地看过去一。“嗯，不凶……你其实踹过我好几次了，还拎我，还总说要揍我，还真的动手揍了一次。”

“我是说话凶了些，又没真的……总是揍你。”夏冰挨着他躺，像一赔礼歉，很窄的一张折叠床两个人用，连枕都分不过来。没有柔的垫和被褥，光是往后使劲儿一躺，床都要摇晃。

这声音给陈重目前的惨状当了背景音乐，夏冰看他一，只觉得是自己手打太重，直接给小孩儿打ICU氧去了。“是是是，我错了，但我真的不是故意揍你，只想让你赶离开。”

“是吗？我有什么好的，又不温柔又年龄大，更不会打针。”夏冰心里犯嘀咕，“谁不喜护士小啊，我也喜呢。”

“那你是不是揍我了？”陈重继续问，旁边的蓝大氧气罐正在工作，发不断放气的气声。

“没使劲么？”陈重着氧气面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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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动手了？拿吓唬我了？”陈重发现了新世界的大门，好像自己只要一提这个，夏队就拿自己没辙。

“不是，我就喜你这，凶的，凶的。”陈重以为夏冰真让自己惹生气了，立刻把心里话往外掏，“会骂人会踹人的，冰还得好，能圈超我，技术上和速度上碾压我。”

夏冰心虚地动了动脚趾。“这个，这个啊……这个问题……怎么说呢，怎么和你解释呢……人在急之确实会一些非人的行为和选择。”

吱扭一声。

陈重用肩膀靠靠他，没有用一个字回答，而是直接抬起了右臂，起袖，给他看自己的右上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