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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着面前两个没表的小孩儿, 夏冰脑里的理智区域开始工作，先摸了后脖的伤。

“我也打针了。”旁边的男孩儿说。

陈重把用过的棉签扔掉，把撕开的肤回原，没法想象无数虫就在他们的里。“不是病毒，救援队的人告诉我和罗青灰，这是虫。”

女孩儿了，费劲儿地把弟弟抱上床。

夏冰腾地转过来。

“有空腔了。”陈重很专业地说，“忍着儿。”

夏冰偏过脸看，女孩儿脸上的牙印不算，但也是咬破了的。自从经历过郑平和郑丽，他再看到弟俩都有些发怵。好在这两个年龄不大。

“刚才那个护士说什么……疫苗？”他思索着，看向陈重，“我打过疫苗了？”

他们不愿意多说话，夏冰也就不问了。经历完这场灾难，这样上小学的孩怕是一辈不会回归童真快乐，早早成熟了。他脖后面很疼，是陈重用棉签往伤戳，挑起肤，在消毒撕裂过的伤。

“你挨咬了？”夏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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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虫。”陈重把剩的酒棉球压在自己的伤上，“就是因为它们在里没死，伤才不会好。这是一害怕氧气的虫……非常小，看不见，像雾气一样蔓延。”陈重一边清理自己的伤，一边把救援队员的那番话重复一遍，他越说，夏冰的脸越难看。

, 恐怕要经过几千万次的练习, 夏冰真怕那些人一张手指一震，把自己和陈重送走。

陈重已经去摸枕方了，果真找两个小袋。一个装有牙刷、牙膏、一块香皂和一个塑料小杯，另一个装着酒棉球、棉签、碘酒，还有创贴、纱布、胶带。看样是让伤员先自行理伤。

他又看那两个孩, 七八岁吧估计, 脸比纸人还差，表比纸人还僵, 神毫无生气活力。

尸爆发躲过去了，坠湖和反社会人格躲过去了, 挨咬、染、发烧也躲过去了，他们死里逃生，结果两个人因为接吻太过激烈被当成丧尸给突突了，那他妈死了也不能瞑目啊。

“你打过疫苗了。”他把夏冰翻过来，棉签蘸了碘酒，开始理落在脖上的伤，“你昏倒了，然后救援队赶到，他们从房来把所有丧尸都杀死了，又给你打了几针。救援队说，疫苗的成功率只有一半。”

还是的, 伤没有愈合的迹象，好在咬得不。

旁边两个小孩儿一缩起了。

“你你的，我能忍。”夏冰转趴好，“没想到这么快能有疫苗，嘶……这个病毒他们研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