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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了，还嫌没有放直，来，再重新了一次。

“咦，你这个是专业的冰刀鞋吧？真，和我以前看见过的，不一样。”罗青灰对陈重的兴趣很大，“咱俩是一样的人，我难得见着一个免疫的……我以前也见过一个穿冰刀鞋的，不过是个小男孩儿，已经死了。”他带着陈重往外走，一路絮絮叨叨，后背微微佝偻，“才5、6岁，他爸爸带着他野冰，结果冰碎了，孩捞上来的时候，全上冻得梆，还穿着冰鞋。”

“咱们走吧。”罗青灰爬上楼梯，每一步都费劲儿，都带，仿佛要把肺里面血丝来，“走。”

陈重跟着他，重新到医院的院里，大冰鞋的刀刃和刀上已经糊了一层血泥和人，黏一样甩不掉。

睛始终是看自己这边，仿佛在观察自己, “罗青灰说, 这些人都是死之前看不起他的，他把纸人放在他们上, 背着为了还债。”

夏冰将这一切看在里，那个丧尸的大断让他想起挂在车底的丧尸，人为切割截断了四肢，骨、脂肪、肌、肤……形成了一目了然的横截面。

“可怜啊，可怜，太可怜了。”罗青灰朝着大门的方向走，走到路，撒了一把纸钱，“这都是给医院里的人撒的，他们走得急，我送送他们……孩妈妈抱着孩在医院门的急诊车上哭，要我说，她就该把孩爸爸打死，一命换一命。谁的命不是命呢？总不能因为孩年龄小又是他们生的，就不算命吧？大家还得安他们，说别难过，别难过……”罗青灰又撒一把瘪掉的金元宝，“元宝拿给小孩儿买玩吧……要我说，你们就难过死了算了，这辈你们就活该痛苦，好好的孩，那么小，能懂什么事？还不是大人带着去的，爸妈不负责任这就是杀人啊。”

“什么？”夏冰后脊背了一串汗，疙瘩从后腰蹿到了后脑勺，“他有病吧……你注意安全，赶撤回来。”

“好好好，你等我一啊。”罗青灰扶着楼梯扶手往跑，到了台阶的丧尸面前先剁一脚，再把纸人竖直地在他后背上，倒钩勾住丧尸腔里的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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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给他让开一条，仍旧走在罗青灰的后。罗青灰现在开始走不动了，扶着墙，吃力地迈步，他回看了一，主要是看陈重的大冰刀鞋：“你是……冰的？本来得就，穿着冰鞋，快两米了似的……”

是他的，夏冰的肌不知不觉绷，那个丧尸就是罗青灰的。

“走你的路。”陈重用的方式跟在后面。

“好，我上。”陈重放对讲机，重新对罗青灰说，“你走我前面，往外走，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