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2/2)

因为是他断绝了自己最后的希望，是他亲手把自己推向无底的渊。而他玄霖澈甚至对此一无所知。

第360章 小爷难……

无论遇到何事，他似乎都是那般从容不迫的模样，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样冷漠，那样薄凉，就好像自己的存在从到尾对他来说都是无关要的一样。

玄师其实也不知刚才玄初华的攻击为何停滞了一瞬，但那一瞬间的空隙也足以让他脑海中闪过无数可能，并且了最后的决定。

玄初华一气，像是要将满腔悲哀与那不甚鲜明的愤怒全藏心底。但等他抬起，却只见玄师上的灵力突然沸腾了起来，如同开油，瞬间炸开，大的压迫几乎让玄初华不过气来。

既然他们早已站在了对立面，那么只要有万分之一的概率会让他们的计划功亏一篑……

可惜玄师在最初那一瞬间的错愕之后，又立刻恢复成了没有任何表的模样，就如玄初华记忆中的那般，让人看了就想吐。

鲜红灵力涌动，玄师上的气息突然大盛，但玄初华却不躲也不闪，甚至上灵力都直接散去，像是放弃抵抗了一般。

“玄霖澈，不是我说，用燃灯你的受得了吗？别到时候杀我不成，自己先被燃成灰烬，那可就成天大的笑话了。”他抬起瞧着玄师，嘴角挂着一抹笑，仿佛本没察觉到他上那恐怖的气息似的。

恰好设埋伏，又恰好将他们重伤，若是宁岚雪的残魂没有及时现，江曜怕是只能退而求次，选白虎骨的位替代品作为阶。

而玄初华知的这些事，幽荧知吗？

虽然他也没打算在这时候将他和江曜的事公之于众，但他也不是那会畏惧言的人，玄初华将这事抖落去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但他唯一担忧的是，玄初华究竟还知多少东西，他又到底是如何知这些事的？

他不！

甚至不仅是他和江曜的私，还有白虎冢的偷袭，当时玄初华的现也的确是过于蹊跷。玄师很清楚，没有人可以在白虎冢久待，就算玄初华在之前察觉到了江曜的存在，甚至猜到了自己会带江曜去白虎冢寻阶，但他怎么可能将时间拿得那样准确？

玄师侧，飞快地躲过玄初华的攻击。而玄初华似乎也本不在意玄师会如何回击，他只是死死盯着玄师的脸，似乎是想从那之上看到哪怕只有一丁的失态。

哪怕明知当年那一战自己从到尾都未曾对他过死手，哪怕是亲手一枪将自己的了个对穿，哪怕是看着自己的鲜血了一地，他却从来都是面无表，莫说犹豫，甚至连质问都不曾有一句，然后用漫天的焰火将自己焚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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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初华，定不能留。

是，他玄初华是尽天恶事，是手上血腥无数，但他又何尝不想个好人？所有人都有资格唾弃他，鄙夷他，唯独他玄霖澈不可以。

岚月都不曾告诉，只是他们二人之间的秘密——至多再加一个已经陨落的宁岚雪玄。那初华又怎么会……

他就不能问一问他们为何会走到如今的地步？他就不能问一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可他不闻不问，甚至连一都不愿施舍给自己，他凭什么？！

而玄初华的脸上则扭曲的笑意，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他猛地挥动四棱锏，锏朝着玄师狠狠砸去。

无论玄初华是用了何手段知了他们这边的消息，无论玄初华究竟有没有将这些事告诉幽荧。

他又如何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