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2/2)

姜湛霍然抬眸盯着他：“殿可知，此乃妄议储君。”

“窈窈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可偏偏被朝堂之争波及，她......分明什么都没，却不得不承受这样的结果，”姜湛圈微红，“我这个兄实在是得太过失败，竟连累了自己的妹妹......”

姜湛自然知他的意思，只是此事不论是皇帝的决定，还是有太的促成，算起来都不能怪在谢怀琤上，便：“这不关殿的事，殿不必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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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还是君心难测，加之姜家的境确实艰难，”姜湛握了握拳，神之中一丝愧悔，“其实说起来，此事与我也有关。”

什么往事，喃喃：“于我而言，窈窈便如天边月一般。曾经在我最狼狈不堪、陷污泥之时，是她一把我救了上来。否则，我或许早已生了自戕之心。可是窈窈现了，为了她，我得好好活着。为了她昔日的恩，我也不会任由她落太的禁锢之中。”

可谢怀

“少将军不是不知，太是什么样的人。”

他静了静，声音极低地：“倘若有朝一日，太失了圣心呢？少将军以为，父皇还会促成这门婚事吗？”

姜湛沉默片刻：“窈窈心事难解，我在想方设法宽解她。”

琤显然将所有的事都揽在了自己上，只说是他一厢愿。但姜湛知，他与妹妹对彼此的心，一定是一样的。

谢怀琤的呼轻微一窒，只觉得腔仿佛被人撕扯着一般疼痛难忍。他一气，有些艰涩地：“此事......其实追溯源，与我也有关系。论起来，还是我与太相争的势太过胶着，才会连累了她。”

谢怀琤勾了勾，凉笑：“以如今的势来看，父皇自然不会随意更改。可世事如棋局局新，往后之事瞬息万变，难保不会有什么变故。”

谢怀琤垂眸，半晌才轻声：“......她还好吗？”

谢怀琤毫不在意地一笑：“这便是我所说的，对少将军和盘托的‘诚意’。你是窈窈的哥哥，我便不会在你面前遮掩隐藏自己的心思。否则，少将军以为我为何会用尽手段在朝政之事上与太相争？若不是有所图谋，成大事，我何须如此？”

姜湛忽然意识到了，为何妹妹会那般失魂落魄。她的绪之中，除却了要被迫嫁给不喜之人、被迫卷东之事的厌恶和无措，还潜藏着几分与人生别离的痛楚与迷惘。

谢怀琤淡淡：“父皇不是说先暂不行婚仪吗？只要一日没有礼成，那么就意味着，一切还有转圜的可能。”

姜湛震惊地看着他：“可圣旨乃是陛金玉言颁的，又怎会轻易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