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2/2)

“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乔密尔了一气，“所以，你传达的是至神的示谕？”

老人却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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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所有人信仰的皆是相同的神明。”

“启世教是神域之外才存在的名字，在神域之，大家所知的是，诸神在预见力量衰微灾祸降临后，为改变这一切而形成了一个统一的新生意识。为此，祂不惜收集起最初遗落在大陆上的能量碎片，通过获取巫师们的信仰。”

老人平静地解释着, 向乔密尔勾画他未曾了解过的世界的另一层面貌, “这甚至是兰曼斯特直至灭亡, 也不愿意审视和记录的一段灰暗……”

半晌后，他松开绷的牙关，挤一句问话，“难……那些人在大陆其他地方烧杀作恶，是假的不成？”

“孩, 你先冷静。”

人类的玩！

“你们——”

“因为你的诞生，神明愿意提前给兰曼斯特以宽恕, 可由于那时你的灵魂并不稳定, 以及所寻找的‘净土’力量不够大，诅咒没能消散。”

“兰曼斯特的诅咒是因为人们在久的和平安乐中慢慢沉浸于私, 禁术和背弃神明的恶行猖獗，他们疏忽了对神降之地的守护，应当受到惩罚。”

乔密尔后撤两步, 不敢置信地瞪着老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里被启世教占领了对不对？是至神指使你们残害祭司欺骗居民！”

老人面不变，“至神从来都不是与神明对立的存在，我们所的一切都遵循于诸神的意志。这不是残害, 是为了神域不塌毁的无奈之举。”

乔密尔拳诘问：“降临兰曼斯特的诅咒也是无奈之举？诱骗赫薇尔犯更大的过错也是无奈之举？还有, 祂为什么要选中所谓的灭世者, 为什么要散播人们对其的恐惧？为什么要加重痛苦与仇恨化为蔓延大陆的战火？祂的目的不一直是摧毁人类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家园么？！”

“新尝试？……希望？”乔密尔喃喃。

“我虽然无法同受，以你的视角是如何看待赫薇尔之事，但你的诞生是神明为了改变力量载的脆弱而行的新尝试，你是希望。”

“是的。取代传统祭拜和收集信仰来让神明之力降临的新尝试。”

老人目光幽幽，“你要知，无法控制万千生灵滋的罪，是诸神最大的悲哀……否则，不会有那么多人暗地里违背神训，人们对于神明的信仰不会减弱，神力不会衰微，也就不会有阻止悲惨未来的新生意识现了……”

“……”乔密尔只觉得发麻，错复杂的信息填满了思考的间隙。

“……至于更多事的答案，需要你自行思索理解, 我也无从告知。”

究竟什么才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