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节(2/3)

连掌门却不肯起，姿态放得极低，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既讲，又讲理，决心可见一斑。

连掌门从前一向痛恨他爹打鸳鸯，害得他同月娘好生坎坷，此刻站在人父的立场上，却也不得不横一脚，一回恶人。

他捋着须：“你天资聪颖，对翘翘极好，我听她说你们历尽万难收集到的四块崆峒印碎片都给了她，她无知懵懂，不通人世故，但你骗不了我，你对她想必已经。”

陆无咎陡然沉默来。

连掌门最后又来了当一，：“当然，你一向稳重，翘翘定然也有得不对的地方，之一字上她随了她娘，懵懵懂懂，也许是她近来同你同生共死，作了一些没分寸的举动，引得你误会。或者，她许是在意你的，但她年纪尚小，心又不定，说不准她哪天便会看上其他人。总之，她若是有什么不对，我为她爹，在这里替她先行赔个不是，只是往后，也请太殿抬贵手，放过小女。至于那些崆峒印碎片，只是翘翘不懂事主留的，等我安抚好她，必将殿的那一份尽数归还。”

连掌门叹气：“你大病初愈，大国师为了你几乎耗尽心血，油尽灯枯，我本是不想同你说的，但据我观察这些年所有的走火之人，上千之众，只有少数几个能够侥幸恢复神智，安然到死。也不是没人相信过这些走火之人，结局死得死，伤得伤，甚至全族被灭，少有好场。

陆无咎面微微沉着。

连掌门又：“而且这孩极为懂事，平时虽然大大咧咧的，这些年却从来不在我面前提起她娘亲，只是想娘亲的时候会抱她那只猫，因为那猫正是她娘亲养的。后来那猫死了，她哭了许久，成日成日地哭，说是伤心猫，但我知，她肯定也是偷偷想她娘了。”

陆无咎微微抿着，连掌门打断他：“你不必解释，你聪明至极，倘若想解释，必能找到十个百个缘由，我定然说不过你，但我自己的女儿我最清楚。翘翘虽然有些纵，其实冰雪可，心至纯，没人不喜她，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得她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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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托了翘翘的福，她祖父很快消了气，不再涉我和月娘。外人都说这是因为翘翘运气好，虽然母亲是凡人，但灵不仅没受到影响，反而类萃，这才得了她祖父的青。事实上在翘翘一岁半之前，我们并没给她测过灵。她祖父对她的喜和灵没有任何关系，完全是因为翘翘讨人喜。”

连掌门缓缓抬：“我说这么多，你能明白吗？翘翘是我们祁山连氏一族的珍宝，我们不会因为任何缘由伤害她，即便你是天虞的太，又或者五年、十年之后你会飞升成神，我们都不在乎，我们要的是她一生顺遂，平安喜乐，至少枕边人不能有半问题，也算是我恳求你谅一个父亲的苦心。”

陆无咎眸一垂，：“掌门女之心在已懂得，往后后掌门所愿，我必不伤害翘翘便是。”

陆无咎垂眸：“掌门的意思是……”

陆无咎抬手拦住：“掌门不必如此。”

从前，因为她母亲的缘故，她祖父气得几乎同我断绝系，直到翘翘生，他也没问过一句。翘翘一岁的时候，我带她回了祁山，那时，她睛跟洗过的似的，又清又亮，整个人也白白胖胖，乎乎的，明明齿还不清楚，见人却会咧嘴笑。一一个祖父，哄得她那脾气古怪的祖父也坐不住了，一开始还冷着脸赶她去，后来成日成日地抱着，就没让她脚沾过地。”

陆无咎抬眸：“掌门是担心我里的那条黑龙的丹没有被完全炼化，会再度走火，不受控制？”

路漫漫，你也许是幸运的那个，但我的翘翘不能受半风险，我不能让她重蹈她母亲的命运，明明我早上门时，月娘还说好了要给翘翘冰糖葫芦，等我得知消息赶回来时，看到的只有躺在血泊中的尸和她手中握不住的红山楂。”

连掌门说到最后，起要拜。

连掌门听到他允诺，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