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3)

“对不起，老师。请原谅我暂时还不能告诉您，他的名字。”林芙抬起，眉蹙起，像是在考虑一件难以抉择的事。

她并不知她能够使用他在日记里书写的法意味着什么。

“我开始习惯于被人安排，开始人云亦云，课本上所写的就是权威，父亲和辈们所说的话就一定是对的。直到我得到了他所写的自传，我第一次怀疑课本的容，开始怀疑这个世界。”

正是因为清楚这背后的意义，克莱德不仅没有觉得她的天真可笑，反而被她的定所打动。

“你得很好。我很期待你后续的研究。”克莱德抬起手，学着别人家导师的样，拍了拍林芙的肩膀。

林芙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悄悄自己的小拳，在心里挥了挥。

“从小，我被检测来法亲和力低，父亲不希望我自暴自弃，也怕我会被外人所说的话影响，于是他为我定了许许多多的目标，他告诉我，就算无法使用法，只要能达成这些小目标，也能成为像我的哥哥们一样优秀的人。

她的声音清澈，如同冰凉的泉，一就浇灭了克莱德心中的小火苗。

她太天真了。

这关乎于整个世界的法则，即便是神明也无法说，只能让她自己去慢慢发现了。

或许只有她，才会说这样的话。

“我选择学习法史专业，就是想要知真相，想要知是否一切如他所说的那般，那些赫赫有名的大人，实际上都是卑劣的盗窃者。如果他才是真相，我想要为他正名。”

说到这里，林芙目光直视克莱德，神无比认真，她将手放在自己的前，像是想要说明，接来的话，都自于她的真心。

克莱德燃起的无名怒火变成了一撮小火苗，“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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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不熟悉和别人打，只能学习别人是怎么对自己学生的。

太好了！她终于跟导师表明了她的研究意图和方向，老师应该不会她改方向了！

克莱德收回自己的手，也悄悄在心里松了一气。

林芙垂帘，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一些，“您一定听说过他的事迹，但是在我看来，他并不是世人中所说的那样。在我十几岁那年，我无意间得到了他亲手所写的自传，里面写的容，和记载的历史有很大的。”

克莱德望着林芙的睛，心脏剧烈地动了一，好像世界在地震，又像是船只遇上了大的风浪，他无法站稳，只能跟随风浪晃动。

他的动作很轻，对于林芙来说，就是掸了掸她肩上的灰尘。

林芙推了推镜，认真地说：“因为我试验过。他在自传中写的法，非常大，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释放来。法亲和力低的我有幸释放过一次，击退了级兽群。然而，这样厉害的法，我却从来没有在任何一本书籍里见过。”

那个名字，至今都是光明大陆的禁词，是一个不可在明面上提起的人，她想要为这样一个人正名，难就不害怕把自己也搭上去吗？

“你为什么会相信他？”克莱德听见自己的声音，他在替数百年前的自己问她。

一位可以自创这样厉害的法的人，又何必去盗窃那些还不如自创法厉害的功绩？他光凭这一个法，都能成为人类之光。

她敢说，在同龄人中，没有人的阅读量比她的阅读量更大，如果连她都不知这样的法，要么这是禁术，要么就是自创法。

克莱德望着前的女生，现在的她目光定有力，一也不像她中所说的那样，是个没有主见的女孩。

克莱德没想到在数百年后的今天，会有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信誓旦旦地跟他说，她要为他正名。

“关于昨天你在信里提到的其他问题……”克莱德正要给她解惑，光照他的房间里，林芙落了光中，睛闪烁着碎钻一般的光芒，仰望着他，神充满了求知的

克莱德地望了林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