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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之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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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吗?」莫阿大吼。

基利安已经完全背弃他掛在嘴边的「科学时代」,他说:「只要能保证我们所有人的安全,要我把你丢到海里去几次都可以!」

「这样吗?我了解了。」

「绝对不是没有意义!」霍琳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鲜血从她的额过脸庞。她说:「这不是一个没有意义的任务!」

「你才不要沉浸在过去的幻想里面!只要完成这个任务,我们——你——是可以为这个世界带来改变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就待到最后,用你自己的睛看看这个世界改变的瞬间!如果你不相信的话??」

「你们才疯了!」米勒完全失去平时的温和态度,他尖声呼喊:「明明只要再几个月,我们就能退伍了。现在好了!为了上所谓的『歷史定位、民族伟大復兴』,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一意义都没有的死了!」

「对我来说,霍琳小是落溺毙,还是被弹打成蜂窝,都没有区别。」

米勒语音未落,霍琳看见米勒的指微微弯曲。在那个瞬间,霍琳用力抬,三发过她的。霍琳的帽向空中。枪声的轰鸣让霍琳顿时失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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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琳小,我曾经说过,只要能达成目的,就不需要执着于手段和过程。现在我们遇上了无法理解的事,首先要的是脱离危险的境,也就是终止任务。对我来说,终止任务的原因是因为霍琳小放弃,还是霍琳小死了,都没有区别。」

霍琳缓慢地转。在她的右边,有另一个霍琳,正幽幽地朝她看过来。

米勒关闭突击步枪的保险。

和霍琳小一模一样的话,那继续行任务有又何妨?她知霍琳小该知的一切。」

霍琳抗议:「这本就是猎巫??」

霍琳忍着耳的剧痛,衝米勒怀里,想让米勒无法开枪。不过霍琳和米勒的型、力量,和战技都是天壤之别。米勒转腰一甩枪托,击打霍琳,将她像破布一般甩到后。

霍琳话说到一半,她发现米勒瞪大着睛看过来。不只米勒,凯尔、莫阿、基利安、妮亚,和达尔曼都瞪大着睛看向她。他们瞪大的睛中透的不是愤怒,而是震惊、讶异,以及无可抑制的,的恐惧。

基利安完全不买帐:「就算恶灵知我们完成任务需要知的资讯也没有用,我们本不知祂的目的是什么。我再说一次,要继续任务,我们必须确定这个霍琳是真的!」

莫阿也重申她的立场:「那你就拿这个霍琳不是真的证据!」

就在米勒再次举枪,准备转给霍琳最后一击的时候,凯尔衝上前去抢夺枪枝。米勒没有迟疑,他一绞枪,将凯尔在空中翻转一圈。米勒抬脚直踹凯尔的。好在凯尔即使被踹得几乎吐血,他也没有放开双手。

达尔曼说:「说到底,掉海里之后还能活着回来,这件事本就不正常。你们相信以那个霍琳的力,有办法逆着海游回来吗?而且,就像基利安说的,如果是正常的人,怎么可能在零二十度的地方蹦蹦?她一定有问题!」

米勒说着,向着霍琳再跨一步。他瞇成一线瞼之间,虹暗淡无光。

况陷僵局。莫阿注意到米勒还没有发表过意见,她说:「米勒,你觉得呢?」

绷到气氛之中,米勒依旧维持着他的和蔼微笑,走到霍琳面前。

达尔曼的话让霍琳想起中世纪《女之鎚》里如何分辨女巫的记载:把一个人沉到底,如果那人死了,一个无辜的生命陨落。天主垂怜!如果那人浮上面,她一定是女巫,必须绑在火刑上烧死!

「你们这些小兔崽就是这样!整天沉浸在政治宣传造的粉红泡泡里面。你们会过爆炸的炽吗?你们看过血溅的样吗?我告诉你们,那些官没有看过,也不在意!当你们在战场上被炸成酱的时候,他们只会在冷气房里抱怨义大利麵里的酱不够多!」

「就算只剩我一个人,我也会继续去。」

经过凯尔拖延的这几秒,莫阿终于反应过来,她两步上前,用枪托击打米勒的。此时基利安也从后方赶来。经过激烈的搏斗,莫阿和基利安最于将米勒压制在地上。

「告诉我,霍琳小。我们的任务该继续去吗?」

霍琳握,她气,向前走一步。她握上米勒的步枪枪,将枪抵上自己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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