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影子(2/2)

霍琳笑了一，对妮亚吐吐，说：「我只是想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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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亚再转看向她那一侧的车窗。那侧车窗窗外的霍琳也着雪帽，不过她的雪帽被发髻撑半截。而且这个霍琳为了吃糖果，大衣的拉鍊只拉到。整个人走路蹦蹦，像企鹅一样。

基利安和同样确认完两侧车窗的达尔曼对视，在那一刻，他们尽释前嫌，并且以无与比的默契，喊相同的两个字。

「大家。」妮亚不知自己是不是又见到了幻觉，她睛，说：「我们现在走在外面的人有几个？」

达尔曼说：「你觉得我们的社会真的要奖励这些装得很努力，整天想要取得别人称讚的人吗？」

基利安不明所以，但还是一个一个数给妮亚听：「什么几个？现在走在外面的就是莫阿、米勒，还有霍琳小不是吗？」

达尔曼继续说：「我真的不懂有什么好骄傲的。你看，现在也是。就是走一段她没有必要走的路，还一副自己在什么伟大的事一样。」

凯尔看向左右两侧，走在前方的两人是莫阿还有米勒，走在后方的人因为后视镜的视觉死角，凯尔看不见。基利安解开安全带转查看，他第一看到妮亚那一方的霍琳，先是愣了一。他没看过有人行军这么开心的。然后他再看向达尔曼那一侧的车窗。

妮亚懒得反驳达尔曼，她看向车窗外的霍琳。霍琳注意到妮亚的视线，向妮亚挥挥手。

吉普车。此时米勒驾驶着剩的吉普车，霍琳坐在副驾驶座，妮亚和达尔曼坐在后座。莫阿、基利安，和凯尔则走在吉普车周围，确认冰面况，避免吉普车开上脆弱的冰层。

在驾驶换成凯尔的时候，霍琳发现小队的人没有休息的机会，便自告奋勇让副驾驶座。车之前，妮亚喊住她。

「有些人就是不懂，超自己分的事，会增加别人的负担。如果每个人都争着表现，其他人也必须付更多才能得到一样的评价，最后只会把所有人上绝境。我就是看不惯她这剥削自己不够，还着别人剥削自己的人。」

「那为什么??」妮亚继续提问，她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走在后面的，有两个人？」

妮亚到莫名其妙，她越过达尔曼看向另一侧的窗外。窗穿外的人着一厚重的雪帽，军用大衣的领遮盖了半张脸，埋走路。从装扮还有形来看，那人确实是霍琳。

「霍琳小，你没有必要车的。要车的话，应该也是我去。」

「停车！」

妮亚终于忍不住吐槽：「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们是在讲同一个人吗？」

「你不信？看看窗外不就知了。」达尔曼指着他那一侧窗外的人，说：「我劝你在粉红泡泡之前，先看看她是什么嘴脸！」

霍琳车之后，换了基利安上车休息。妮亚双手抱，靠座椅后背，对自己的不中用生闷气。霍琳敲敲妮亚那侧的车窗，对妮亚比了个v字手势。妮亚才忍不住笑来。

一路上沉默寡言的达尔曼终于说了话。他平淡的语气中，参杂着对于过往经歷的怨懟。

霍琳挥完手还不够，她从袋里拿糖果，向妮亚炫耀。把糖果丢嘴里之后，向妮亚了一个鬼脸。

基利安在后照镜里看见达尔曼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到非常火大。他意有所指地说：「有霍琳小这人队友真不错呀。不像某些人只顾着自己，也不愿意帮忙分担其他人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