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天眷妖女(3/3)

旁随从的柳云跟着抬。

看到碧云神女的表，她已然知了结果。

即使早有预料，却也难免失望。

她的师父可是神女，最为接近天的至洁之人。而这次由于询问的问题十分重要，因此仪式规格也远超平常，极为正式隆重。

却还是失败了。

碧云神女的表冷淡：“转告陈氏，约束好那些新人，宿灵石碎裂之事绝不可张扬去。”

陈氏便是使女。

“徒儿已经吩咐过她了。”

碧云神女缓缓颔首。

“天并未回应我等的疑惑。”

说这句话时，碧云神女神沉。

“可是舒窈之前不都成功了？”

“莫要多想！”碧云神女打断了她。

“……”

见徒弟顺从，碧云神女稍稍缓和语气：“切记，不要用凡人的思想方式去亵渎天。”

“是。”

“我听闻那舒窈，已经有些承受不了每日的早课了？”

柳云面无表：“九绝脉，早起行自然辛苦。”

碧云神女冷冷：“发现了么，这就是她与你的差距。”

柳云嘴动了动，却没有说话来。

碧云神女声音转缓：“师父知你心里委屈，所以已经好了安排。我已吩咐陈氏，叫她再提前使女的早课时间。”

柳云有些迟疑：“这合适么？”

“小事而已，又没有难为她，对大家都是一样的要求。”碧云神女淡淡。

“她灵力微弱，要是累重病了……”

“便是累死，也是能力不足，怪不得谁。”

在碧云神女中，完全听不到对天级灵使女的赏识珍惜。

她说着这些冷漠狠之言时，甚至未曾脱礼服。

而在祭坛上，代表着天的神像，仍然以威严的目光审视着人间，仿佛能看穿人间一切污秽。

柳云无端地到些不安。

“舒窈真的有天眷么？她今日，不是测了天级灵？”

“那只是巧合，众所周知，灵与天眷是两事。”碧云神女耐心地教导。

“尤其为神女，你要记住，天并不会总是注视人间。”

“我们是天意志在凡世唯一的代行者。虔诚恭敬，都是给其他凡人看的。”

碧云神女向柳云微微一笑。

“而迄今为止，除了审判，天可亲手帮助了她？”

这意味着，舒窈上的天眷还没有厚到，她们不能手的地步。

“神女阁不需要第二个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