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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向你打听一个不存在的人。”

宗梧见望舒神严肃，一时也熄了轻视的心思，认真回想起来，片刻后答，“我听闻的是这样。”

“第一个问题，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古籍之上文字扭曲晦涩，纸页亦分崩离析，甚至有不少破损，辨认翻阅起来极为困难。

赤哲接：“这传闻由来已不可考了，不过据说最初是龙族传来的，最初龙蛟二族还是有频繁接的，二族之间的传闻也经常会互传。”

望舒眉锁，生怕错漏一信息，每一页都翻地极慢，全神贯注到甚至连藏书殿大门被推开的“吱呀”一声响都未曾察觉到。

“你是发现了什么？”宗梧。

望舒却反握住宗梧的手臂，追问：“你可知苦心铃的传闻是什么时候有的么？”

“心其实一直没有被封印，他一直都在这天地间，而这苦心海，就是当年上古时，用以囚禁他的域冰囚。”望舒一气，缓声：“他要找的人，就是当年的黑龙神。”

“第二个问题，你为何要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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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梧与赤哲来时看到的便是这番场景。

望舒一气，仿佛心中石落地，笑，“我大概是猜到了。”

赤哲思索片刻，迟疑：“这我倒不知，毕竟时间太久了，相传间亦会有许多。”

“传说中，苦心铃难得开放一次，而若是能找到红苦心铃，则更是能留存记忆，对不对？”望舒若有所思，站在丛间，一手抬起抵着颌，轻声问。

海一如平常，清风徐来，荧蓝苞次第开放，萤火被风裹挟着散开，微弱的光芒照亮了海底的每一。

宗梧一怔，转看向赤哲。

“不。”赤哲忽而开打断，“我最初时听闻的，是说在苦心铃盛放之时，灵亦会随之现，如果你能遇到他，他会问你两个问题。”

“我们再去一次苦心海 。”望舒斩钉截铁。

“地上那么冷，拿些书垫垫也好啊。”宗梧一看去便有些不大乐意了，当即蹙着眉上前搀扶起望舒。

一片寂静，日光透过窗棂洒落于书册之上，望舒眉锁，盘坐于地上，侧散落着无数的书籍，而此刻他正捧着一本纸页泛黄，只有掌大小的古籍查阅。

言罢宗梧自无不可，他与望舒常常会海，故而对于这法阵早已烂熟于心，仅是眨的功夫，三人便转瞬便来到了苦心海之中。

“往往问完这两个问题，便会被灵送去，但亦有人说灵其实会问第三个问题。”

“那传闻中可有提及苦心铃的由来？”望舒继续问。

望舒前一亮，忙：“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