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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合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睛，怔愣了几秒钟，方才后知后觉地再次跪拜去。

重重地在夜合的肩膀上拍了两，天壹肃然：“你的是对的。”

“所以我特来询问老，是否要赶在这次炼丹。”

“去吧……”

他顿了顿，用余光偷瞄着天壹的表，复又补充说：“若是将时间推后些，我的炼药之术不说突飞猛，但成丹率再提升一成倒也没什么问题。”

“是！”瞥见天壹再次染了血丝的嘴角，夜合弯腰的弧度又了些，将嘴角的讥讽藏在影中：“属告退。”

无论是自己的寿元、天的怒火、亦或是练溪川的境，都不允许他再等去。

您见笑了。”

解腰间的紫金令牌，递给夜合：“魂丹的相关事宜，就由你全权置。无论需要什么，拿着这令牌便可以随意从库房调取。”

双手恭敬地接过令牌，声音颤抖：“阁老抬，属——”

疲倦地摆了摆手，天壹以拳掩，轻咳两声：“我都说过了，只你我二人时，无需行此大礼。”

此前，哪怕夜合再三表态，天壹还是对他颇有顾忌。毕竟夜合和练溪川有师徒之实，并非‘清白家世’。然而此夜合今天的表现却让天壹放心来，并非因为夜合多么英勇，而是他足够懦弱、足够胆小、足够废……

“若真有意外发生，尽来找我，我定护你周全。”

“最近的时间段，便是个月的九、十和十一日。若是错过这三天，恐怕要再等千年。”

听到夜合的一番解释，天壹不仅没有怪罪他擅主殿，反而笑得开怀：“哈哈哈哈哈……”

岂料天壹想也不想地断然拒绝：“不能再等了！”

练溪川一时难以适应如此大的力量，落地后一脚一个坑，大半都戳冰层无法自。

说回练溪川这边，他先是同斩狱结契，然后又合了两条猫尾。三者叠加之，不仅把他的伤势全治愈，而且还一气将他的境界提升到合初期。

“我不用你万死，只要你能将魂丹炼来，便算是没有愧对我的重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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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合立合地摆一副受若惊的姿态，竹筒倒豆似的一一来：“能够提成丹率的炼药法门，开炉时间亦是有讲究的。”

“万死不辞！”

天壹斜睨着夜合，意味：“有些风险，是不得不冒的。”

这样的夜合，天壹不认为他有能耐吃里扒外，在自己底搞小动作。

天壹越看夜合越顺，连语气都柔和几分：“你说炼制时间，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