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他的报应(2/2)

“妈，告诉我吧，究竟是为什么？”苏冉苦婆心，她仰看着母亲，心痛在腔里无限蔓延。

“妈，您就不要再持了，既然我问了您，必然是有十足的证据，就算你现在不告诉我，早晚也要对警察说。”苏冉走近蹲在谢书兰面前，仰看着她。

“那么什么才是事实？当初，张萍究竟埋在什么地方？”苏冉问。

谢书兰拼命地摇，“不，不可能！绝不是……绝不是她！”

可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如今之计，只能劝母亲自首，以取得更宽大的理。

梦中啊？她会不断地质问您，您为什么要杀她？您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苏冉心里一震，谢书兰的表现让她意外，她竟然对发现张萍遗骸的地方表示了质疑，如此说来，这挖张萍骸骨的地方本不是第一埋尸现场，看来后来被移到了这个地方。怪不得当初检验的时候，她和赵老就在骸骨上发现了与现场完全不同的土样，原来……这才是真相，而且，厉氏也确实被人所害。

苏冉看着她，一字一句：“张萍的一本日记。”

“妈，您不应该太惊讶，之前张萍的骸骨被挖来，我不相信您没看过新闻！既然挖了骸骨，您就应该知，迟早有这么一天。”

“不……这不对！怎么会是城西？怎么会是城西？不是的……不是的……”谢书兰一脸惊恐。

“是的！”苏冉认真地说，“我有那本日记的复印件，但原版并不在我这里。”苏冉叹了气，“当时，张萍儿报案并认尸之后，把有关她母亲的一切都给了警方，并委托警方破案。妈，这一切……是瞒不住的！我相信……很快，g市警方就会与国警方取得联系，引渡您回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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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谢书兰咬着嘴，沈默了良久，开的时候，一抹清泪从角淌来，她缓缓低，伸手摸索着苏冉的脸，“妈妈知，这一天……尽早会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的快！对我来说，也算是圆满了，唯一的遗憾是没有看到你和嘉年结婚，不过……知你们会在一起，我也就安心了！”

“我……我怎么知？”谢书兰突然发现自己的失态，她如此的表现，显尔易见，是间接承认了她杀死张萍的事实，因此，立刻否认。

“引渡？”到了这一刻，谢书兰整个人彻底垮了，她的脸上全是凄楚，苏冉能够看来，那是一叫害怕的绪，她知，作为任何一个人，在听到这样的消息时，都不会不害怕的，毕竟……这面临着囚禁甚至是死亡。此时此刻，苏冉的心又岂会好？她的痛苦和恐惧不压于谢书兰，无论如何，那是疼她她的母亲，尽她是一个残忍的凶手，可是……对她，却是一个慈母，她怎么忍心看着母亲走上不归路。

苏冉眉锁，“妈，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怀疑你？如果没有十足的证据，你认为，我会怀疑你吗？”

“相？”谢书兰冷笑，咬着牙说：“我从来就没有过他。他有今天，是他的报应！”

“您还否认？”苏冉有些绝望，她的睛泛红，又有谁愿意指证自己的母亲为杀人凶手呢？可是……她却不能不面对这样的事实。

“dna都已经验了，您还否认？也幸好她的儿回国寻找她，不然……大概永远要石沉大海了！”

“证据？”谢书兰一脸惊愕，“什么证据？”

“什么？”谢书兰愣住。

“妈，为什么？我知您不想离开我！既然如此，为什么要那样？爸爸那么您，你们是相的呀！你怎么会……”

“公安局？”谢书兰嘴颤抖。

“怎么，您不知吗？厉氏新拍的城西那块地，张萍就埋在那里不是吗？”苏冉再次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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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日记？”谢书兰的脸苍白的就像蜡一般，之前所有的防线似乎在这一刻都被击垮，她再次后退了几步，一坐在了床上，呆呆的表看着苏冉心里一阵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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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胡说！”谢书兰拼命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