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炎垂首轻轻抵住柳闻莺的额,莺莺,永远不要离开我,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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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北漠的雪很厚,最的地方可以有半人!这是真的吗?”
柳闻莺说完最后一个字就了梦乡,真是让人叹为观止的睡眠能力。
更乎司炎意料的是,当他把柳闻莺抱回去的时候,她居然没有沾床就睡。她今天好像格外兴奋,躲在被里窝在他怀里问个不停。
司炎一直反复的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柳闻莺的神,人意料地她居然不怎么生气,可能是没力气。司炎有不祥的预,等过两天柳闻莺恢复了他很有可能会被她追杀。
因为那段记忆太混了,柳闻莺也不知司炎到底了几次,觉他就不需要缓冲的时间,刚完就立刻又了,反正最后她的里、里、肚上、甚至是、锁骨上,都是白稠的,还有几滴飞溅到她的脸上,然后缓慢的滴落到她的发间。更糟糕的是,柳闻莺上几乎没几块好,到都是牙印,被咬得红红紫紫的,甚至是手指都被司炎一放中舐咬住指节留标记。在这场疯狂的中,柳闻莺终于窥见司炎偏执格恐怖占有的冰山一角。
“喜的,觉很好玩。南魏很少会雪。等我们回了北漠还会有雪吗?有雪的话我们去堆雪人好不好?”
柳闻莺懒洋洋地躺着任由司炎给她洗澡,在司炎不小心碰到她伤的时候再哼哼唧唧的指责他。是的,司炎这个属狗的家伙把她咬破了,略估计后颈破了一块,首也被咬的殷红泛着血丝,还有大侧靠近的地方也被留了一个的牙印,丧心病狂的司炎甚至还咬了一她的,要不是柳闻莺那时候跑得快,她怕自己整个都要被司炎吃了。
司炎给柳闻莺喂了杯,柳闻莺咕咚咕咚很快就喝完了,觉冒烟的嗓终于得到了缓解,缓过来的柳闻莺像一滩猫似的倒在司炎的上。
柳闻莺握着司炎的那只手没有松开,司炎一动都不敢动,良久才轻轻的反握回去。他低蹭了蹭柳闻莺的额烙一吻,他很喜这样,两个人呆在一起讲一些没什么意义的小话,很温馨、很温,是司炎这二十年梦寐以求的。
这张床已经没法睡人了,司炎抱着柳闻莺去洗澡,窗外守着的女观鼻鼻观心,麻利的来收拾了床榻屋,送了些茶来之后就火速退了去。
柳闻莺嗓都哑了,最后没什么力气的喊了声:“王八。”
就像雌伏在雄兽的母兽一样,好多、好涨、她怎么还活着……司炎这个混真是完全不需要休息的,他怎么能边边她啊!
司炎快的承认:“是,孤是王八。”
司炎把玩着柳闻莺的手指回答:“不止,有的地方雪得能把人埋了。”然后就听到柳闻莺兴奋的“哇”了一声,司炎脸上浮现一丝无奈的表,“很危险的,会死人。不过,北漠王城的雪不会那么厚,大概到小吧。很喜雪吗?”
“有雪的,北漠有些地方一年四季都在雪。如果有机会的话,孤带你去看看,堆雪人打雪仗都很有意思的。”
柳闻莺被司炎在手里的那只手动了动,反握住司炎的:“那就一言为定,今天的事我就不找你算账了。不行了,我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