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睛眨啊眨,说:“嗯……我想想。”
他凑过去亲了亲简颂声,简颂声用指尖他的脸颊:“刚才谁闭着睛说自己睡着了。”
安酒着个糟糟的脑袋,像只小狗一样去蹭简颂声。
安酒无暇分别许多,习惯伸手过去,简颂声就靠过来,让他抱住。
但他用十分自然的语气说:“想看看你。”
“还是有几句真话的。”安酒凑到他耳边,把昨天说的那几句真话和他又说了几遍,然后很快地钻到枕底,“你不准兽大发!”
闹了半晌,安酒说饿了,简颂声起去给他拿早午饭,被安酒拉住:“算了,我反悔了,我暂时不饿。”
屋里没开灯,窗外的月光照来,证明了二人方才是多么荒唐。
“梦游中。”安酒顺着他的肩膀摸到小臂,问,“没有到吧。”
“那我先换床单,换完告诉我。”简颂声起来,取了净的床单来,换到安酒那边时,看他艰难地打了个,到铺好的这边,忍不住笑,来不及认真铺另一边,又伏,单手搂起他的腰,说,“时间到了。”
简颂声给他了小腹,问:“昨天说肚痛,现在还会吗?”
到简颂声的手脱离了他的腰,撑在他脸侧的瞬间,安酒在意迷中觉到十分难忍的疼痛,刺得他心突突直,呼和脑袋同时空白——
“哪有暂时不饿的。”
“我有说过吗?”安酒鼻,“胡说的吧。”
安酒睡了无比沉的一觉,比平时醒的都晚。
安酒在简颂声怀里想起来自己没的事——关窗帘,但也来不及了。
视线开始晃动。
安酒忙:“不是,我,我困,我现在困了……”
虽然后半晚的记忆十分模糊,但前半晚的事他还是有些记得的,醒来以后闭着回味了一会儿,觉到有些不对,睁开发现简颂声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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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
简颂声摸了摸他的脸,中神复杂,仿佛充满了许多绪。
求生让理智回笼,但简颂声用低哑的声音,用从来没听过的叠词喊他的名字,安酒便从痛苦中生犹豫,如此拉扯了几秒,简颂声的脸便变得模糊起来。
……
……
简颂声轻笑:“那昨晚到底说了几句真话。”
简颂声把他挖来:“你要遮也是遮,遮脑袋有什么用。”
刚早起知迟钝些,安酒慢慢才弯起嘴角,说:“看我什么。”
简颂声笑:“不记得了。”他将安酒搂了一些,问,“还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