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惊魂未定,有些反应不过来,更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直到简颂声拍拍他的背,他才后知后觉。
听到这个说法,安酒简直都要气笑了。
他以为要完,立刻闭上睛!
简颂声在后面叫住他,安酒这才发现自己比简颂声多走了好几米,赶跑回去,问:“你怎么了,是不是伤疼?”
“你的手!”
“你怎么给我取外号,”简颂声逗他,“浅浅也不好听啊。”
被压在地面上。
安酒在一瞬间失去了反应能力,只能靠本能往后倒,但还是不够距离。
安酒四扫了扫,目光中见简颂声小臂上一条老的血痕,呼再次停滞。
“他,他怎么,”安酒无措,“他怎么有刀。”
并没有疼痛传来,反倒是嘈杂的人声将他淹没,安酒睁开,见那人已经被好心的群众抓住双手双脚摁在地上,而简颂声在他侧。
那人不答话,安酒也只能用手扇扇风,说:“一会儿警察来了,你跟家里人回去吧,你欠我那些房租就算了——”
他没说完,那人一直压在的手突然不顾砂石划了来,一枚看上去防用的简易小刀刺到安酒面前!
安酒不肯善罢甘休,带着报销单和伤鉴定去警察局索要赔偿,却意外得知,原来那位租客参与网上赌.博被诈骗,不止骗了父母还骗了许多同学朋友,只好跑路,可如今无分文,竟然把注意打到安酒上了,想着回来试试,万一门锁没换,他就可以搬安酒的家电去卖。
“唉。”
安酒没有被安抚,气的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要去找那租客的麻烦,被简颂声拦住,说:“警察来了。”
况比简颂声描述的严重些,但比安酒设想的又好些,清洗伤、包扎、打完破伤风以后,简颂声包着萝卜一样大的胳膊院了。
谁被划伤了。
安酒蹲,问:“你到底跑什么啊,你家里人找你都找疯了。”
奈何此人已经是累犯,简颂声的伤对他的判刑应该起不到太大影响,安酒只好拿了对方父母的赔偿,气鼓鼓地从警察局来,在心恨自己太仁慈,还想免了他托的租金,没想到反而害的简颂声受伤。
他顾不上那人去不去警察局了,直接带着简颂声上车,一路疾驰前往医院。
旁边有人说话,是个陌生人,他说这里有人手被刀划伤了,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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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责又气愤,越走越快。
“这么多血还叫浅浅!”
简颂声说:“没事,只是浅浅划破了,一会儿去医院打针破伤风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