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翻屉里一个小药瓶,胡倒来两片,仰吞了去。
“那又怎么样?”在慢慢升起的困意中,他听见自己冷酷的声音:“是,他会跟别人在一起,他会离开我。但这个人得我来定,他本不知真正的喜是什么样,我会为他挑一个最他,也是最合适他的人选,在那之前,没有任何人能把他从我边抢走……”
况且没准他遇到的,是个看他年纪小,靠着言巧语,诱拐别人家的心肝宝贝上床的人。
即便跟别人上了床,韩棠还是会为了自己的冷淡而难过,他本没好离开自己的准备。他的,在意的,始终只有自己。不过是个意外——失意后的放纵或是赌气罢了。
他的样看起来跟昨天没什么不同。双目微暝,神木然,着他时的动作,甚至比前一晚还狠还重。
与梦境相似的窒息也越来越烈,韩棠无意识挣扎着,渐渐的,他觉自己真的快要不过来气。
幕上显示着凌晨一,他仍然没收到哪怕一句话的关心。
陆衍的理智慢慢回归,重新坐到椅里,他闭上睛,行让自己停止想那些令他无比痛苦的画面。
可能是夜里刮风雨,不太安静的缘故,韩棠睡得很不踏实,迷迷糊糊间似乎又回到前一晚。他又有了整个人被迫悬空,被抵在床墙上的验。
韩棠又惊又怔,刚喊了一声:“哥……”就又被捂住了嘴。
没关系,如果这样能让他痛快一,陆衍可以原谅他这一回。
这轻浮的人,怎么照顾韩棠一辈
但那个时刻一定不是现在!
其实没必要这么生气。陆衍对自己说。
他已经定决心,这辈再也不会跟韩棠在一起,不让他因为自己遇到不幸。那就不该把他捆在自己边,韩棠如果能遇到一个……能好好他的人,自己也不是不能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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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痛苦烧灼着他每一血。陆衍艰难地从地上捡起烟盒,一支烟放在边,地了一大,尼古丁稍稍缓解了他痛得快要裂开的脑神经,他在轻一阵缓一阵的痛苦里,令自己重新理清绪。
但这一刻的他,上一酒味都没有!
可在韩棠能心平气和面对他以前,在韩棠能对和生活负责以前,他是绝对不会放心让韩棠跟别人在一起的。
就在窒息的前一刻,捂着他嘴的手忽然松开了,韩棠睁开睛,发现自己正被在落地窗前,而禁锢着自己的,居然是陆衍!
可一个毒蛇般的声音在心底嘶嘶回:他跟别人在一起了,他要离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