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莞抬起手指,朝后面一指。
“喏,我让地瓜闻了你的东西,顺着气味儿找来的。”
“二哥,我说的都是真的,就算全世界的人怀疑你,我也会选择相信你,所以你千万不能想不开,知不?你要是想不开,以后谁来保护我?”
不过,才到半路,他就看见风风火火一边朝他跑过来,一边呼喊他名字的人。
还记得,那时她被孙思景的瞎话污蔑,院里全都是对她的嘲笑与排挤。
沈涛又准备朝大狼狗走去,不远,又有一人影飞快的朝这边跑来。
“我二哥当然有息,我就是说的话儿。”沈莞立刻把溜须拍的功力都使上,只要沈涛不再继续失落就好。
不说实话会死!
沈莞突然觉得,他得上一个好姑娘,好好他!
“二哥,你……大晚上的,跑河边,是……是要背着我偷偷洗澡?”沈松的素质从小就过两个哥哥,力也非常旺盛,能累成这样,可想而知,他跑了多久,又找了多久。
沈涛:“……”
她来这里的时间不算久,短短一年时间,三位哥哥的,让她觉最烈,也最窝心的,便是沈涛。
这是多么会人的哥哥呀?
“嘿……我说这小东西,还真厉害了!”沈涛本就喜狗,现在好奇使然的朝地瓜走了过去。
沈涛知后,特意跑去了家里,在院里放狠话,扬言:谁要是敢欺负沈莞,别说沈家不许,他沈涛第一个不饶!
“我哪有气你?明明每次是你先气我,我才回气你的!不过二哥,就算你气我,你也是我的好二哥,我最好的二哥!我一辈的二哥!”
沈涛看着满狼狈的三弟,还有明明黑着脸,却言又止想要关心的大哥,心突然就倍儿。
“你也大个丫了,现在也嫁了人,咋还跟个小孩儿似的?撒开!”沈涛用手推她脑门儿。
沈莞非要抱他胳膊不撒手,沈涛挣扎了一会儿,发现没用,也就由她去了。
他就那么多余么?
“二哥……”沈莞看见他底的落寞,便安静了来,陪着他一起坐在静悄悄的河边,听溪淌,漫过重重沟壑,绵延万里,汇江河。“其实在我心里,你比大哥三哥都疼我,每次你们放假,我也最想见到你。”
“你咋找到我的?”沈涛站在影里问,脸上的表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云淡风轻。
沈松平复了一会儿呼,说:“我也找了一圈,最后往队打电话,那边说你没回去,我就找脚印,后来看见大哥着急的往这边儿跑,我以为你事儿了,赶过来看看你。”
沈涛被大哥训了,自知理亏,哼哼:“还不都是你的功劳,自己在河里,非得把别人也拽去半只脚。”
这些事,都是前阵开饭店时,陆霆霄去看她,闲聊时告诉她的。
沈政则是看着他玩世不恭的脸,气得从鼻孔里气儿。
“我就是小孩儿,那也是你的,我不,反正我不准你想不开,你要是敢河,我就跟你一块儿去。”
沈涛虽然没笑,不过麻跟嫌弃倒是摆在脸上,底也恢复了一些神采。
他在河边,一直这样问自己。
沈莞后向后仰了一,又像被拴了儿,上就回归原位。
“老二,你大晚上的发什么疯,害的老跑了半宿!”沈政满大汗的跑过来,明明夜里凉风习习,可他却跑得满大汗,上的衣服都透完了。
“还能怎么找,当然是把村里能找的地方找遍了,后来我想起来,你只要一受了气,就喜躲到这里来挤猫!还不一找就找着了!”
就是这么一个,从小生活在夹中的男,他渴望关,也懂得付,可是终于还是有一天,他心里的天秤失去了平衡。
还有后来,沈涛每次只要回来,都会给她带吃的零,一边逗她,一边把好吃的喂到她嘴里。
外面受欺负了,沈政还在询问缘由,他就直接领着沈莞气去了。
“呸呸呸,谁河?瞧不起谁呢你!”沈涛从地上站起来,好气又好笑的问:“你二哥我有那么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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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俩还是咋知我在这儿的?”
而且只要细听,他的声音都是沙哑着的。
过后他还半夜找到孙思景,打他一顿替自己气。
瞧着沈涛那张损脸,他忍住了没打过去。
沈莞诚恳的看着沈涛。
此刻,她对上沈涛那双因自我怀疑而陷落寞的眸,她意识握住他的胳膊,将靠在结实的手臂上面。
沈政:“……”
沈莞这话就有夸张作秀的成分了,纯粹,是想要逗沈涛兴。
“少搁这儿哄我,不是见天气我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