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人拽去了,还是把他钱拽去了?”
“当然是钱了。他又没空去上班。”雁临答得理所当然。
徐东北大乐,随后颔首,“好,我也不可能去上班,分一笔钱给你拽去,你可别让我跟存银行似的。”
“开什么玩笑?”雁临给自己的公司和同事造势,“我家副总是在国外留学的人,对这行业接过,而我和创业骨是名校数学系优等生。公司以后会成为很多企业的东,你想少赚也难。”
徐东北哈哈地笑,“一般你们要求拿多少份持有权?”
不难看,这家伙跟她丈夫一样,很了解国外这行业的经营理念和手段,雁临照实说:“十几个到二十几个百分,再多了就不合适了,毕竟不是外资企业,你说呢?”
“没错。”徐东北打心底认可,“我们少赚儿无所谓,现在需要富起来的却是多了去了。目前有没有已经投资之后况扭转的案例?”
“有啊。”雁临从手袋里取一摞文件,挑一个案例的相关文件,“这个来年端午前能拿回本金还有不少盈利分成,你看看。”
“……”徐东北看着她的手袋,那东西怎么跟个百宝箱似的?在她家呢,她都不用去书房拿,“你不会是随时随地准备跟人谈生意吧?”
“不行吗?”雁临先是嘚瑟地一笑,随即就轻咳一声,说了实话,“门前爷爷喊得急,我拿错手袋了。”
徐东北笑得肩微微耸动,转而看她提供的资料,却是分外认真。倒不是在意自己有风险,只是想找找那小崽或许存在的纰漏,没有是最好。
陆修远折回来,放枣泥糕和一个中号克杯。
随雁临放假回家很好,他能监督着她每天的咖啡饮用量。
至于甜么……他早就放弃数落她了,而且她好像也跟逐年大的小孩似的,已经懂得自己控制。
徐东北看完资料和数据报表,满意归满意,却少不得问起来龙去脉,与夫妻两个聊起来。
傍晚,秦淮回来了,和家里几个人一起留徐东北吃晚饭。
徐东北欣然应。
席间,老中青共五个男人推杯换盏,老中青婆媳三个相邻而坐,适度地喝一酒,慢悠悠享用心烹制的菜肴。
陆修远和徐东北都懒得提秦筱蓝那一节,倒是雁临跟祖父祖母去串门时,听说了一些事。
吃着鲜的煮鱼时,雁临问婆婆:“以前听谁提过一嘴,说王济川和秦筱蓝腊月初六摆喜酒,可我今天怎么听说,俩人还没结婚呢?这都快腊月旬了。”
“谁知呢,俩人左一右一的。”林婉说,“县里况你也是知的,但凡谁受到关注了,走到哪儿都被人留意,尤其那些传负面消息的。
“王济川跟秦筱蓝,现在连结婚证都没领呢。之前领过两回,第一次是男的脸很差地先走了,第二次是秦筱蓝耍,当着好多人的面儿吵了几句,又没领成。”
雁临不知作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