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中午家里有儿事。”雁临撒这谎都要成习惯了。
“一份扒肘条。”雁临笑盈盈递过餐盒。
两个人寻到彼此,找座位坐,菜放在一起分享。
女同学笑着摆手,“不了不了,你家李梦会吃醋的。”
堂最贵的菜也不过几钱,最便宜的是一一份的熬白菜。
好在什么专业都一样,真学去了,乐趣无穷。
“换了我,有事没事都得接送。”
“你这名有主的,追你的一大把,跟我嘚瑟呢?”
相邻座位的女同学和她们打招呼,又问雁临:“中午你家那位又来接你了?”
雁临拿回饭盒,付了饭票,转到主窗,打了二两米饭。
雁临和李梦也笑。
“对对对,我记不好,到现在都记不清好多人。”
晚上,陆修远有应酬,说定了九来接。雁临留在学校,和李梦一起到堂排队打饭。她留了两个饭盒,放在李梦的宿舍。
李梦也随着压低声音:“陈素影。”
雁临很喜吃扒肘条、烧,胖胖的大师傅见她的次数不多,却记得她,先一步笑问:“扒肘条还是烧?”
李梦想了想,“你家里的酱菜、辣椒酱贼好吃,送我的那些,我跟宿舍的人分享过好几回了。但是,有必要绕这么个大弯儿吗?”
这一届数学系新生,男女人数大概七比一的比例,课程凑,一门课程掉链,其他课程也会受影响,一个学期表现不佳,往后很难再过轻松的日。
“又拿我开玩笑。要不要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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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里有好多辣椒酱、香、酱菜、咸鸭松什么的,每次回家都会带回来好多,就我们两个,不在家吃的时候居多。
“过两天我装箱在校外给你,你拿回宿舍均分,就说是你家里要你分给同宿舍的人,你看行吗?”
“好嘞。”大师傅先舀一勺熬白菜到饭盒,再舀一勺瘦相间泽诱人的肘。
“这不是狼多少的院系吗?我不可能见谁跟谁说有对象了,他又不能经常来看我,托你这早婚人士的福,我遭的罪本来都是你的事儿。”
“不过,我要是你家那位,也得赶早把你娶回家,不然可是一坛一坛的老陈醋等着喝呢。反过来,你也是越早跟他结婚越好,他要是女的,活脱脱祸国殃民的妖,太招人惦记了。”
“也是。”雁临想了想,跟李梦商量,“咱俩回好人行不行?
李梦语声更低:“她吃饭太省了,偶尔吃一次熬白菜。但人特别好,跟你一样,我借笔记、问问题的时候,都是有求必应。其他舍友其实也特节省,我总担心她们营养跟不上,总请客又会给人压力,唉……”
雁临吃饱之后,眯了一小觉,陆修远掐着时间叫醒她,送她回校。
雁临撑不住,笑开来,把扒肘条往李梦那边推了推,低声问:“上回你跟我说,宿舍里有个省吃俭用的,谁来着?”
回到家里,饭菜很快上桌。
“瞎扯。”
“委屈自个儿,给家里省着呗。老家农村的,供个大学生实在是不容易。”
“不是有助学金吗?”
吃饭时,李梦说:“你要是没结婚,不定多少人追你。”
午,雁临照常聚会神地上课。
这期间,李梦打了一份炸黄鱼,两个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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