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岁的时候,被伤,到现在上还有一大块疤。
还有一次她不舒服,他们以为是冒,送到医院时已经发展成肺炎,那次能活过来,算她命大。
磕磕碰碰受伤生病的阶段结束后,是期聚少离多。她又谙会哭的孩有糖吃的路数,什么事在他们面前都能大事化小,把自己开脱来。年月久了,他们已经习惯无条件维护、支持她。
现有的便利条件摆着,她也被到了这难堪的境,不尝试未免太傻。
她不好受,秋雁临也别想好过。
她留在他们周围,秋雁临一定会抱怨数落陆修远,从而开始争吵——哪怕只达到这效果,她心里也能舒坦些。
有了父母托底,王萍勉恢复常态,每天到餐馆转一圈,期间又受了一刺激:考预考开始了,结束了,成绩了,结果是,秋雁临得了第一名。
.
徐东北听说预考成绩后,很为雁临喜悦,但心也只好了一会儿。鼻炎犯了,又是打嚏又是疼,活神仙也兴不起来。
打嚏实在耽误事,他去县医院拿药。
走门诊大堂,很意外的,他与李丽改迎遇见。
看清楚人,他想直接把她当不存在。
李丽改却叫住了他,“你来医院嘛?”
徐东北扯一扯嘴角,“我怎么就不能来?”
“久没见了,过得怎么样?”
“还那样。”徐东北随问她,“你不是在钢丝厂么?谁准你可哪儿晃了?”
“生病了。”
徐东北细看她一,发现确实脸很差,“什么病?”
“胃病。”李丽改说,“有时候吃得太多,有时候懒得吃饭,从陆修远结婚之前,我就开始往医院跑了。”
“你倒是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提那个有主儿的人。”徐东北笑意凉薄,“不怎么着,你有事儿忙着,好,省得惹人嫌的事儿。”
李丽改不以为意,“我是忘不了提,你问题是什么?忘不了?现在有主儿没有?”
“没。”徐东北直言不讳,“找过俩应付事儿的,家里认了,不再着我结婚。”
李丽改忍不住笑了,“这可不是适合圣的年代,再说等人家考上大学,一走好几年,谁再怎么着也是白费。”
“对,有人上学,有人陪着,陪着的那个也是一走三四年,谁要是惦记他,上吊都没用。”
“甭话里话外的敲打我,我早收心了。”李丽改苦笑,“我又不是只要什么婚姻的人,等他忘了我这码事,我能自由活动了,踅摸个各取所需的,结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