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尊重你, 也真想满足你的好奇心, 你这是打击我。”
雁临笑出声来,“可真会夸你自个儿。”她亲了亲他唇角, “以后我们尽量不要说这种话题,太无聊了。你想想,不管追求你的,还是追求我的,就没有不是二百五神经病的。”
“还真是。”陆修远轻笑着,心里则在想,领证后追求她的,只有一个郑涛,但喜欢她的人,一定有不少素质不错的,现摆着的徐东北就不是一般的出色。
他把照片收进信封,搂着她睡下,熄了灯,手落到她腹部,“有没有不舒服?”
她的生理期到了。
“没有,只是晚上容易犯困。”
“早点儿睡。”陆修远亲了亲她眉心,“晚安。”
“晚安。”
一夜无梦,雁临睡了个好觉。六点钟起床,洗漱后到楼下厨房。
做饭早就分配好了,每周陆博山和林婉做三天,雁临和陆修远做三天,周日是陆潜和叶祁负责,中午在单位的两个人不回来吃,饭菜是老两口和小两口相互帮忙,晚上则是一家人谁有空谁做。
陆修远看到她就往外撵,“去看会儿书,等我叫你。”
以前有个战友,有一阵很发愁,原因是要找妇科大夫给妻子开些药,碍于大老爷们儿独自去妇科太奇怪了,实在拉不下脸。
他和兄弟们当然乐意找找门路,以便战友私下里跟医生沟通,却也有必要了解一下情况,要是疑难杂症,他们够呛能帮上忙。
战友说妻子添了痛经的毛病,结婚之初也不那样,大概是婚后那几年照常做家务总碰凉水,饮食也不注意的原因。
彼时没当回事,现在结婚了,自然考虑得多一些。
雁临笑着,“你中午晚上回不来的时候,难道我要看着爷爷奶奶做饭?我自己很注意,都是用温水洗菜,不会不舒服。”
陆修远想想也是,自己到底不能时时刻刻陪着她,“你看着小米粥。”转身继续做皮蛋豆腐。
雁临注意到,他改为用左手握刀。
腿是真治好了,他右手却没好转,偶尔没知觉,时不时作痛的时候应该也不少。她见过几次了,他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书桌前,左手握着右手手指,面色总会有些不好。
这是他不愿与任何人谈起的事,因为说什么都没用,医疗条件不可能短期内飞跃,解决他的问题。
雁临闲闲说起家里的事,转移他的注意力。
八点来钟,陆修远开车去往公司。
到了大礼堂附近,人多,车子行驶的慢,无意间一瞥,王济川的身影跃入眼帘。
陆修远在雁临的相片簿里看到过这人,只是,以前照片中的人开朗,此刻所见的人却透着愁闷。
王济川的情绪,不是陆修远会关心的,能做到不反感已经不错。他视线转回到前方,把车开到停车处,大步流星去往公司。
王济川也注意到了陆修远。
这几天他需要来这边找个朋友谈些事情,看到过陆修远几次。不管是那个人,还是开的车,都属凤毛麟角的存在,谁想不发现都难。
前世记忆中的陆修远,绝大多数人都不会愿意成为他的对手,因为这人的特点是清心寡欲、情绪极其稳定,对谁似乎都是礼貌而疏离,不论春风得意还是烦躁发火,皆是不曾出现过的情形。
可今生不一样,如今的陆修远,任谁一看都是春风得意的意态。
原因除了雁临,还能是什么?
王济川心里苦笑着,赶到朋友的家门外,踌躇片刻,转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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