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可能不关注案,更不可能不知她的行踪。
耿富贵又害怕又着急,赶说:“修远你别生气,刚刚那些话,是她信胡诌的,我们怎么敢闹事?打扰你了,我们这就走。”说着匆匆转,拽了姚桂一把,“还不快走?满嘴跑火车的玩意儿!”
“没办法,这又不是我能避免的事儿。起码得熬几年,才能跟人摆谱,见不见谁全看心。”
之后他要是觉得在县里没面,大不了一起去别的城市,闯几年再回来,人们也就不会再记得他们不光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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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家是别想了,一个个的心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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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
谁都一样,别说一年,哪怕只是去待三两个月,生活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工作没了,想再重来过,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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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魂落魄的回到租住的房,无声地哭了起来。
要她自己说,这次和耿金坡真的很冤枉,被耿丽珍忽悠一番,他急着找到工作扬眉吐气,她则只是想给陆修远添堵,让秋雁临两不是人,却摊上了大事。
帮忙打一,结果这小倒好,说什么求助,又要让派所的人收拾耿家。这还不如跟他们耍横耍氓。
忙碌期间,她忽然意识到,不婆家娘家还是外家,居然没有一个人过来看她。
她应该去林家看看孩,应该给耿金坡准备一些生活用品,什么都清楚,偏偏没那份心力。
她会好好儿地等他来。
“不喝酒就在办公室谈事儿了。”陆修远歉意地一笑,脱外,先去洗漱冲澡。
上楼后,雁临倚着床,在看电视,见了他,问:“是不是又喝酒了?”
陆明芳止住了泪,捧着,陷恍惚。
外家本来就帮她带着孩,现在一定对她很失望,懒得看到她。
要命的是,耿金坡要服刑。
她偏就落到了这步田地,不知多少人茶余饭后把她当笑话提起。
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的?
再就是何志忠了,起先她以为,何志忠只是个传话的,耿丽珍又是话里话外竭力维护丈夫,他最多是拘留一段些罚款,最后却要跟耿丽珍付同样惨痛的代价。
等孩大了,要是因为父母的经历被同学获知,少不了挨欺负受耻笑……
要说自条件、家背景,她比同龄人都好得不是一半。就算到不了陆修远风得意的地步,过得应该也比大多人好。
刘云无语得很,觉得耿家真是一家混到一块儿了。
陆明芳缓刑一年,只要在这一年期间表现过得去,就会免于刑罚。
陆明芳用拳锤了几自己的,怀疑自己那一阵是不是疯了。
再说耿金坡,是男人中比较文弱的类型,在里边会不会被人刁难,甚至打骂?
婆家不来最好,来了不定说她什么,保不齐把一切过错推到她上,说她是丧门星。
酒这东西,两个人要是都喝了,就都无所谓,只有一个人喝,另外一个闻着酒味会不大舒服。
晚上,陆修远有应酬,回家时将近十,辈都已休息。
穿着睡衣回到卧室,他问了雁临一声,关掉电视,上了床。
一直从白天发呆到夜,她才打起神来,给耿金坡收拾东西。等到明天,得打听清楚探视手续和时间。
雁临戳一戳他面颊,“连续五天在外面喝酒,越来越不着调了。”
真希望现在是在梦,醒来后,一切如常,仍旧和耿金坡朝夕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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