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热的没有兴致了?
也对,毕竟昨天晚上闹得太晚了。
李承铣顿时心疼,朝华衡道:“已经快到正午,日头毒辣,不如到此为止吧。”
华衡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李承铣已经发话,他也不好强求。
“没想到皇上武艺如此不俗,改天微臣再讨教。”
一听结束了,林楠绩连忙站起来,热心地给华衡扇了扇风:“天气太热了,舅舅小心中暑。”
华衡顿感欣慰:“还是外甥好。”
李承铣默默吃醋,但不敢说。
华衡刚放下弓箭,手下人就前来禀报:“华将军,林永辉一家昨天晚上鬼鬼祟祟的,像是要逃跑。”
华衡脸色顿时一变:“一个都不许放走,我亲自去抓人!”
华衡早已命人守住林永辉一家,昨天忙着料理莲华教的事,这两天正准备好好会会这一家子。
林楠绩:“这家人终于待不住了,做贼心虚,害怕东窗事发。”
李承铣脸色也冷了起来:“朕也一起。”
***
青吴山脚。
林家小院里。
原本的院子已经被翻得乱七八糟,平静的气氛被激烈的争吵打破。
林永辉和林永山正吵得不可开交。
“凭什么平分,家里的钱财就应该都给我。”林永山面红耳赤地指着林永辉,“是你出的馊主意把林楠绩骗回来,现在你想卷了钱财偷溜,你想得美!”
林永辉脸色铁青:“二弟,你这样就过分了,我是长子,家业怎么都有我一份,你竟然想独吞?”
林永山碎了一口:“我呸!之前林楠绩给你拿几百两银票呢!可没见你拿出来平分!”
林永辉被戳穿,脸上闪过一抹心虚:“你说什么胡话呢,那钱我回来路上丢了。”
林永山:“谁知道真的假的,你说丢了就丢了?丢哪儿去了,赌场吗!”
“行了行了,别吵了!”林父和方氏看着两个儿子吵得不可开交,心急如焚,“咱们还是赶紧上路吧。”
“等到了地方再说这些不迟啊!”
林永辉和林永山这才愤愤作罢。
林永山怒道:“现在逃命要紧,我先不和你计较!”
两人各怀心思,但好歹止住了争吵,林永山背上包袱,心中不忿,抬手就拉开门。
然而下一刻,他就浑身僵直,面露惊恐,整个人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
“怎么不走了?”
方氏刚问出声,就看见了门口站着一群人。
就见为首的三个人骑着马,面容并不陌生,林楠绩,还有跟着林楠绩一起住到家里来的青年,和一个气势迫人的男子,满脸肃杀,正面色不善地看着他们。
他们身后还跟着一群人,各个都是士兵的穿着,面无表情地站在他们家门口,全部拿着武器。
方氏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顿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林永辉和林父看到以后,也都吓得脸色发白。
方氏腿都软了,要不是林永山扶着她,就要跌坐在地。
“你……你们要干什么?”
华衡满脸厌恶:“来人,把他们捆了!”
手下的人顿时上前,快速将四人捆了起来。
倒是林永辉镇定一点,只是脸色难看极了,外强中干地问:“就算是官府拿人也要有罪名,我们一家在此居住几十年,可是”
林永山跟着道:“就是!你们是谁?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怎么能随意抓人!”
华衡冷笑一声:“王法?本官是黔州总兵,捉拿犯事之人,你们胆敢抗法?”
几人一听是黔州总兵,脸色顿时煞白。
黔州总兵的名号他们都听说过,那可是煞神一般的人啊!
林永辉强忍着惧意:“不知道,我们到底犯了什么法,总兵大人要抓我们。”
华衡面色极冷:“你们勾结莲花教,通敌叛国,残害忠良后代。”
林父和方氏顿时眼前一黑。
通敌叛国,残害忠良后代?
这可是天大的罪名啊!
再看林楠绩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眼里一丝波动也无。林永辉一家顿时觉得天都要塌了。
这是来找他们算账来了!
林父慌乱地辩解道:“你们不要胡说,我们怎么可能通敌叛国,残害忠良!”
方氏试探地看向林楠绩:“就,就是啊!楠绩,你快说句话啊?你忍心看着爹娘和大哥二哥被抓吗?”
林楠绩冷冰冰地看着他们:“残害忠良后人,想必不用多说,你们自己心里也清楚。至于通敌叛国,莲华教教主是诏国人,潜入大齐境内,盘踞多年,蛊惑百姓,你们与他交往过密,确实有通敌叛国的嫌疑。”
“按照大齐律例,通敌叛国当满门抄斩,严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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