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林夹了菜还没完,放筷又给他打了碗败火的菜汤。
起李二泉还有什么要准备的。
“只提过一次你就记得这么清楚,”蒋辽淡淡看着他,“说起来,你跟何小以前确实聊的好。”
倒是石喝的找不着北,喝完解酒药,脚步打回到家沾床睡得不省人事。
蒋辽看着他没说话。
蒋辽倒不至于吃醋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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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林没怎么喝酒,散场时很清醒,蒋辽酒量好也没喝醉。
蒋辽懒得理他,边吃边听他们说私塾的事。
“你看桌上有吗?”蒋辽反问。
何瑞雪跟寻常大人家的女不同,不拘泥礼节认为女就该在家相夫教,会开私塾是她能的事,蒋辽听完不觉得奇怪。
“苦瓜去火,现在的天气吃正好。”廉林自顾放他碗里。
早上起来后,石还没睡醒,两人门就没叫他。
就是突然想起来,廉林跟何瑞雪关系确实不错,连这些都跟他说了,以前天南地北的不知聊了多少。
“嗯。”廉林,偏过去跟他说,“何小以前跟我提过一次,想让更多女能读书习字,以后能有更多选择,而不是只能任世俗摆布。”
李树明天要去书院,蒋辽和廉林也要去镇上,和他们说好上午一起过去。
他鼻发酸,喊:“阿爹。”
廉林笑笑,回给他夹菜,蒋辽用筷挡了:“我不吃这个。”
壮磨蹭跟着后面。
廉林听着他们谈论,筷就没停过,似乎并不意外,蒋辽问他:“你知?”
儿回来了李叔兴,一个不注意就喝大了,李婶知他们会喝多,提前熬了解酒药。
“怎么了?”廉林询问。
廉林睛转,望了他片刻笑声,低声问:“吃醋了?”
“林哥!辽叔!”石块没发现他的异样,看到蒋辽和廉林,惊喜走过去。
小宝坐在他阿怀里打起哈欠,周梅抱他去哄他睡觉,二丫也犯起困,薛婷在房间陪了一阵回到饭桌。
壮被叫学室还觉得奇怪,家里过来给他们送东西,通常他来拿就行,这次还把石块叫上了。
“肯定是我二叔,这次不知又带什么过来,得咱俩都来拿……”他和石块说着话,看到等在院前的人,惊的卡壳停脚步。
幼稚的不行。
他不太记得他爹什么样了,只记得阿爹让他照顾好阿娘和二丫,看到有人牵着二丫,连他阿娘也过来了,再看她的表就什么都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