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青松被扣押去,看到站在旁边冷漠视对此早有所料的蒋辽,撑的脸再装不去。
“小生确实很久没跟他见过面,昨日更没去过山脚。”
廉大河丢了掌柜的活,整天喝的烂醉如泥,廉青松被压去衙门时他正酩酊大醉睡死在家里,廉正山得到消息赶到衙门,廉青松已经被定罪关牢房,孙氏崩溃无神问不什么来,他只能先送昏厥的廉老太去看大夫。
“廉青松,你声声和廉林很久没见过面,那他如何得知你手上有淤伤,并且准确无误‘说’来?”
手臂中间的两淤伤赫然在目,引得外面一阵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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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林没在河里泡多久看着就已经要不行了,他不信一个病秧能抓伤他,断定他们是故意诈他想让他自阵脚。
山脚的路不好走,前天更是过雨,廉青松很谨慎,鞋底的淤泥理的很净,官差在他家没搜任何他到过山脚的证据;甚至为了自证问心无愧,今天穿的还是昨天那衣服。
”
蒋辽转看去,廉青松听完脸微变,很快掩饰了过去。
“他是故意的!私塾不收他就见不得家里让我上私塾,怀恨在心故意设计害我——”
廉青松面慌,尽快维持了镇静。
廉青松回想起来,那时廉林是抬手挡了一,不过后突然有人声,他惊吓间完全没留意到、更不知手上是不是真落了伤。
“廉林昨日被推,急之抓伤了对方的右臂,”何墉,“既然你们各执一词,你手臂来上面若是没有伤,自然能证明你跟此事无关。”
不过,廉林脑转的比谁都快,决定要以涉险自然就不会鲁莽行事,蒋辽对他很放心,并不担心定不了廉青松的罪。
廉老太两上翻厥过去,孙氏跌坐到地上,完了,他们家全完了……
“大人,”仵作验完伤禀告,“上面并非磕伤碰伤,确实是淤伤,位置和廉林证词所‘说’一致,着时辰推算,是在昨日申时左右留的伤。”
没等他开始动作,衙役已经令走上前,猛地推起他右边袖整个前臂。
“昨日廉林若不是被医治的及时,早就命不保,廉青松你因一己之私就想草菅人命,事到临还死不认罪!”何墉怒,“来人,上将廉青松关押牢房,择日送往边关劳役!永世不得再回来!”
面目狰狞气急败坏,哪还有半读书人的样,众人看的一片唏嘘。
“大人,小生也不知手臂怎么伤的,许是在家里不小心磕碰到,昨日门正巧被他看到——”
孙氏和廉老太听完顿时心凉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