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无病,余冬槿和刘打过招呼,让他们把那份芋豆和桂藕粉都少放些糖,这样无病就可以不用看着他们馋,又不能多吃了,小孩会走路之后嘴也变利索了,有时候不给吃就嚷着要,果果哒哒的喊个不停,闹得很。
彩芽“哎”了一,从随带的小包里把剩的罩都拿了来,一共六片,都给了刘。
他走不久,他们这桌的心就上来了。
刘兴的接了罩谢,就继续去忙活了,顺便给他们菜。
这事儿说定了后,刘就开始问他们刚刚屋后就摘了的罩。
刘白胖的脸上红了红,“什么藏着掖着啊,只是之前一直没有确定,我总不能大肆宣扬,不然不是毁人家姑娘清誉么?”他看起来很不好意思,告诉余冬槿他们“是我爷爷师兄家的小孙女,人可好了,到时我给你们家递帖,你们可一定要给我个面,来吃我的喜酒啊!”
乐正呵呵笑,“好极好极,届时我一定过去。”
刘难得有了几分羞涩,“前天才定来的,日定在了在今年五月二十四。”
之后几天,日都很平静。
一家人吃完了甜品宵夜,迈着轻松的步伐穿过了闹的街巷,又看了看杂耍听了场逗趣的杂戏,才打着哈欠回了家。
刘,又拱手和乐正先生:“嗯,先生到时务必也一起过去,小特地准备了自家酿的,多年藏的好酒,就等着这一天呢!”
余冬槿看着他那张圆脸上带着的满满的不好意思,打趣:“怎么这么突然啊?之前也没听见消息,这该是多好的姑娘啊?竟叫你了这般喜,一直藏着掖着。”
刘:“那自然是有的,我正是负责这个,你这罩还有没有啊?有的话给我俩啊!我给我爹也拿一个。”
他首先宣布:“我要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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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冬槿:“你都拿着吧,给我徒弟也带一个。”
一块儿,落座之后,刘先拜见了乐正先生,才开始和余冬槿聊了起来。
他们两家店的生意也越来越好,但余冬槿还是没有增加每日卖的量,一直保持着限量先到先得的姿态。
余冬槿如此这般的和他解释了一遍,“用应该有一些,但若是时间接疫病患者,肯定还是不能避免被传染,所以日常还是要小心,这次你们办这个猜灯谜的节会,有没有仔细检查来客啊?若是看着不对的,可不能接待。”
余冬槿:“有的,彩芽!”
余冬槿笑:“那是肯定的,五月二十四是吧?我记了!”
余冬槿张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