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家的财力实力,着实是非常之雄厚,若不然的话,这田庄也不可能建成这个样。
毕竟是田庄,说白了就是给佃们居住的这么一个村落,你既可以修得很遮奢很豪华,很雄伟很壮观,也可以只是在周围用一圈儿木篱笆圈一圈就算完事。
但看张家这样,还真是有儿有钱不去的意思了。
而且闻安臣看见,这田庄后面,有茂密的树林现在,看起来比平地起码要三四丈的样。他推测了一,张家哪怕财力再雄厚,应该也是没实力垒砌一个三四丈的假山的,这应该是直接就把一座小丘陵,给圈田庄里面了。
这可是有儿了不得,算是大手笔呀!
闻安臣很清楚,像是这田庄,如果里面要把类似于丘陵野树这样的野趣给扩去的话,造价会提何止一倍?
因为要把这些东西扩去,不仅是简简单单的括去那么容易,还要行一系列的改造等等,否则,天然是够天然了,但人呆在那儿却是不那么舒服。
闻安臣带人到了田庄门。
田庄大门闭,而田庄门则是有数名家丁站在哪里,斜着儿,面不善的看着闻安臣。
“你是何人?”其中一个家丁喝。
闻安臣盯着他,冷冷说:“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这么说话?把你主叫来!”
那家丁听完这话,却是丝毫也不畏惧,斜着看着闻安臣,忽然爆发一阵哈哈大笑,而后对着旁边另外几个家丁:“看啊,看啊,哈哈!又来了一个不知死活的!”
他说着便搓了搓手掌,冲着闻安臣冷笑:“现在大爷给你俩选择,第一,给我磕两个响,我就让你,第二,让我打断双扔去。”
闻安臣自然是有官服的,但问题是,他在外面测量土地的时候,穿着官服诸多不便,所以他上只是简简单单的穿了一件外袍,活动也方便也不怕脏,这些家丁们本不认得他,一看他的打扮,再看看他的年纪,就不觉得他是有多么有份的人,只以为也是衙门里过来的一个普通书吏或是衙役。
他们猜测了闻安臣的份之后,压儿就没有把他放在里。
要知,方才被他们暴打一顿的人里,据说可是有一位州衙刑房中颇有份之人。
他们连那个人都打了,前这个人又算是什么东西?
而且方才孙少锵带来的人比较多,多半都已经被打伤,这一次闻安臣就只带了两三个人过来,他们一看闻安臣这边人这么少,就更是嚣张跋扈,毫无顾忌。有的家丁甚至搓着拳,已经准备上前动手了。
闻安臣冷冷一笑,指了指自已的膛,厉声喝:“还想动手打本官是吧?好,你就打吧,往这儿打!本官倒是要看看,我堂堂秦州典史,朝廷命官,若是辱没于你这等小人之手,朝廷会怎么置你!你的主会怎么置你!”
“什么?你是秦州典史?你是闻安臣闻大人?”
那家丁听了这句话之后,顿时脸变,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