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
说着指了指闻安臣。
大伙儿自然都是应是,闻安臣倒是也不客气,直接就开始分派任务,给他们达命令,让他们各自去自已的事。
他毕竟也是官的人,也是经常人的,几条命令来,事便是被有条不紊地布置了去,大伙儿各司其职,都是忙活起来。
张庆云把这一幕瞧在中,心中微微有些诧异。他本以为闻安臣是一个京城贵胄人家的公哥,只不过,哪怕是生在再怎么富贵之家,再怎么从小颐指气使,他可能会指使人,但若是论起委派任务,分派大伙儿该什么来,却是断然不会如此娴熟的。
这样看来,似乎这位年轻人,应该是过官的。
还别说,这张庆云的神儿确实也是毒的,还真是差不多猜到了真相。只不过他想到了这一层之后,心中忌惮之意却是个更胜。
明朝,尤其是明朝的文官,他们的弟是能够蒙荫的,这一儿是没错儿。但大分的闻官人家的弟,想要官,还是要自已科举才行。哪怕是张居正的那几个儿,想要官,也要读书,也要考举人考土,而后才能授予官职。
以至于在闻安臣原来那个时空,后来张居正死后,他的罪名中就有一条,便是帮他的两个儿舞弊,帮助他们考中土。
前这个年轻人这般年纪轻轻,如果都官了,那说明他不但极好,而且学问极好,最起码上已经有了举人的功名。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当真是了不得的一个人!
只不过他也不会想到,他这次又把闻安臣估计的太了一些。
事实上,他们就是太先为主了,无论是张庆云,还是林夫人都是如此。他们以为董鸣是京城过来的官员,所以跟他关系这么好的这个年轻人,那肯定也是京城过来的。而偏偏这个年轻人年纪又这么轻,和董鸣看起来又不像是上级的关系,那么闻安臣便只能是京城贵胄人家的弟了。
他们这么想,某程度上来说,其实倒也不算错,只不过他们可是万万也猜测不到,闻安臣过去的际遇是如何之离奇。
铁锨铲等工都是闻安臣早就吩咐去,让人准备好了带过来的,这会儿,几个衙役得了闻安臣的吩咐,挥舞着手中的铁锨,将孙思文父亲的坟墓掘开。
孙思文父亲的坟墓已经给挖了许多次了,上一次开棺验尸就在几年之前。而上一次开棺验尸之后,孙家的人也没有多少心收拾了,便将骨草草的包了一,浅浅的埋了去。
所以,没挖多一会儿,约莫只用了一盏茶的时间,大约也就是往地挖了两尺左右的度,便是挖到了尸骨。
只不过,想要把尸骨取来,却还有些不大容易。因为当初孙家的那些人将尸骨埋的时候,是用苇席裹着的,而苇席那东西,可是比不过木的。木埋在地尚且容易朽烂,更别说是苇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