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巩昌府周边其他的那几个府,论起特产来,跟咱们巩昌府并没有特别大的差距。这转运之利,自然也就小。而若是能拿四川的一个府来,那这转运的利益可就大了。”
两人又讨论了一番,大便将此事给定了来。
而后赵纯笑了笑,:“现咱们说第四,只怕也是你最关心的一,便是咱们这三个月以来到底赚了多少银钱?”
闻安臣微微一笑:“纯翁,这你可说差了。咱这三个月到底赚了多少钱,还真不是我最关心的,我最关心的是咱们的发展况。因为我知,只要发展的好,哪怕现在少赚一,以后也能加倍的赚回来。”
赵纯,笑:“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把这些日赚的时候银钱,又都拿去扩大咱们的生意了,一个大儿都没有留。”
闻安臣不由得苦笑:“纯翁,你真是有魄力。来,你细细说说看。”
赵纯,笑:“咱们这三个月以来,一共赚了有六千四百多两银,这些银全都被我拿去用来在各地建设分号,以及用在增加四车的数量等等事上了。”
闻安臣笑了笑,微微。
他刚才虽然脸上苦笑,但实际上他对赵纯的这法,是非常之赞同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趁着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趁着四车还没有普及开来,趁着这块儿市场完全空缺,整个就是一个未曾开垦的女地的时候,赶先占地盘儿,抢盘,先把自已的势力范围尽量扩大,让自已占据更多的优势。这样一来,哪怕是将来别人想跟自已竞争,也完全竞争不过。
这些才是重要的。
所以闻安臣沉声:“纯翁,你这样,我很支持。这样,整个万历六年咱赚的这些银钱,你也完全可以都拿去用来扩大规模。”
赵纯笑:“好,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其实他跟闻安臣说这个之前还确实是有儿担心的,生怕闻安臣怪他自作主张,怪他银钱不留来一儿,全都投了去,害得他这个投资人瞧不见任何的收益。赵纯的这担心,并非无的放矢,说实话,他接过很多商贾土绅,很多人都是这样,几个月的时间结果没见到什么收益就会很失望,然后就不愿不愿再这些事了。
但显然闻安臣不是。
跟闻安臣这人合伙儿生意,确实是非常愉快。
说完这些事儿,赵纯这趟过来的目的便达到了,该说的也都说了,闻安臣留他吃了顿饭,饭后赵纯便是别过。
他走的时候兴冲冲的,神间很是兴奋,显然,闻安臣跟他说的,要重开辟往四川那边去的商路这件事,激发了他的灵,这会儿他心中鼓足了劲,回去之后好生研究一番,看看该当从哪儿手。
而后便是把人力力都集中到那个方向,力图一举在四川布政使司拿一个府的地盘儿来。
瞅着现在也快腊月了,万历五年也快要过完了,也该为来年的生意好好筹划一番了。
两天之后,赵纯又来找了闻安臣,他这两天回去之后,好生巡视了一番,而后又把手上能够搜集到的关于四川布政使司那边的资料收集整理了一,拿着这些东西来找闻安臣。
两个人在闻安臣书房中研究了一午,最后定来军四川布政使司的第一站,就选在龙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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