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确确实实就是从你家里搜来,乃是切切实实的证,你不承认又有什么用?”
没等寿回答,他便敲了敲桌,:“好,你不承认是吧?”
“行,你不承认也没关系,证咱们暂且放在一边。我再让你瞧瞧人证。”
说着,他便冲着一旁的鞠效忠:“把那两人带上来吧?”
“是。”
鞠效忠应了一声,了审讯室,在外面招呼了一声,而后便带了两个人来。
这两个人中,一个人四十来岁,穿着一员外衫,着一四方平定巾,个不,圆圆胖胖的,肤也很白。瞧得来,这位应该是有些家的,平日里应该也是养尊优,没吃过什么苦。另外一个人则是只有十七八岁,还是一个少年,穿着一布衣服,很是简陋,他得很瘦,佝偻着腰,也不知是累的还是养成这么个习惯。但看样应该是习惯使然,因为他佝偻着腰的样,就跟酒店的店小二迎客人的时候样一般无二。
他浑上并无一件儿名贵的衣佩,但整个人很是神,一双睛骨溜溜的转,显得非常机灵。他的神和他佝偻着腰的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觉得颇为不适应。闻安臣瞧见他,不由得便想起陈季来。
这人跟陈季倒还是有几分相似。当然,陈季比他英多了。
他俩见到闻安臣,都是赶跪在地上磕行礼。闻安臣笑了笑,:“无需多礼,你二人起来吧。”
等两人起来之后,他笑:“这大半夜的,还劳驾你们二位来这州衙之中走一趟,受这一番辛苦,着实是有些过意不去。”
这两人早在来之前就被告知了,他们要见的可是闻名秦州的闻典史,他们没想到闻大人少年得志,这等权势,但为人却是如此温和谦让,还跟他们说对不住。两人顿时都是受若惊,赶连不敢。
闻安臣笑了笑,:“你们二位介绍介绍自已吧。”
“是。”
那四十来岁的中年胖率先说:“草民姓刘,名刘泉,是四方天酒楼的掌柜。”
那少年等他说完之后,也说:“草民姓张,名张善,是四方天酒楼的伙计。”
闻安臣问:“四方天酒楼在哪儿啊?”
刘泉赶回答:“回大人的话,就在咱们秦州城西门往里走不远,大约走个十五六丈远就到了。三间的门面,好大的牌,好认得很。”
闻安臣笑了笑:“好,本官知了,以后若是本官有闲暇,倒是要去你那儿坐坐。”
这一句话便让刘掌柜的兴的跟什么似的,闻典史这是何等的大人?能去自家酒楼里坐一坐,那可是沾上人家的贵气了,以后定然生意兴隆。
闻安臣忽然把脸上笑意一收,沉声:“刘泉,张善,本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们,希望你们如实回答,莫要诓骗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