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把耿义给吓了一。
接着,院外面涌来十来个人。
耿义一瞧见他们的打扮,顿时心里便是一突。
这几个人,赫然竟是衙门里的捕快打扮,领的那人,年岁已然不小,但却骨壮,健硕,一双大手骨节大,青暴起,不是秦州捕卓安平又是谁人?
耿义心中翻起了嘀咕,怎么衙门里的捕快忽然上门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在这些捕快后面,还有一些巡检司的兵丁跟着,他们似乎想阻拦卓安平等人,但是忌惮于对方的份,又不敢动手,只好就这么跟着。其中一个兵丁喊:“大人,卓捕带着人闯,说是奉有知州老爷的命令,咱们不敢阻拦。”
耿义狠狠的瞪了他一,骂:“真真是一群废。”
他摆了摆手,:“你们都先退。”
“是!”那些兵丁们不得赶离开,一个个应了声,都是溜了。
耿义想得倒是清楚,如果真如卓安平所说,他们是奉知州大人的命令前来的话,那么有这些兵丁在也没什么用,难不成他还能让这些兵丁把卓安平等人给打去?那岂不是形同造反了?若卓安平不是奉知州大人命令来的,那他就不能拿自已怎么样、
所以这些兵丁在不在这里,其实关碍不大。
再说了,他也不信卓安平能拿自已怎么样。
他这个人,小心思很不少,方才一瞧见卓安平气势汹汹的闯来,便是猜测:“估计知州老爷确实是要见我,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儿,而卓安平这般气势汹汹的来,估计是得了闻安臣的指使,要来吓唬吓唬我,只怕还留着后手儿呢!我可不能上当,若是了方寸,说不定就会中了他们的圈。”
“对,我知了!”
耿义心:“前几日,闻安臣那小畜生从我这儿闹了个没脸,灰溜溜的回秦州去了,定然是他心有不甘,在知州老爷面前告了我黑状,知州老爷这才找我去。他能怎么在知州老爷面前污蔑我?”
耿义寻思了好一会儿,觉闻安臣手中绝对没有自已的把柄,他自家知自家事,虽说自已这段时间背地里了不少算计闻安臣的事,但那些事都是只好在私底解决,不能拿来光明正大的说的。他不信闻安臣会把那些事到黎澄那儿去,他若是去的话,知州老爷固然会责怪自已,但也显得闻安臣很无能——闻安臣年纪轻轻能走到这一步,绝对不可能是这蠢货。
甚至耿义还盼着闻安臣把这些事儿去呢,若闻安臣朕那样了,他了不起被知州老爷训斥一顿罢了。毕竟他的那些事,算不上太严重,知州老爷也没什么理由从重置他。但是闻安臣,则是会被知州老爷认为才不足以担当此重任。
等到知州老爷对闻安臣起了不满,自已再在背后撺掇几,说不定闻安臣还没在典史这个位置上乎,就要来。
他心中这么一琢磨,便觉得自已看清楚了这事的真相。
觉得自个儿想通了,于是他方才心里那一丝慌也消失不见了。
他拱了拱手,笑不笑:“哟,这不是卓老哥么?怎么,我这巡检司衙门发生了什么事儿,劳您亲自大驾光临?”
他耷拉着儿,冷笑:“难不成是来拿我的?”
“你还这没说错,还真是来拿你的!”卓安平哈哈笑:“耿义,知州老爷有事儿请你过去一趟。来吧,这就跟我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