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衙役回一看,赶齐齐弯腰行礼,过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最近秦州城中风最劲的少年权贵,闻典史闻大人。
原来这些衙役中还正好有他一个熟人,便是当
闻安臣此言一,老仵作顿时便是脸如土,整个人摇摇坠,几乎就要倒。
这会儿正是早晨,是州衙的书吏和衙役们上值到时候,州衙门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这会儿很是闹。当门守卫的衙役瞧见了一对儿老夫妻的时候,并没有多加注意,只是当登闻鼓被敲响的时候,大伙儿都是呆住了。
听闻秦州典史闻大人亲自拜访,老仵作的家人不敢怠慢,赶迎了去。闻安臣说明来意之后,老仵作也从病床上撑了起来,来见闻安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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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的时候,大伙儿还都没反应,但到后来,等他们回过神来之后,发现这对老夫妻敲响的竟然是登闻鼓之时,顿时一个个都是脸大变,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对老夫妻上。很快,登闻鼓被敲响的声音传遍整个州衙外。
“哟?这不是李兄么?”闻安臣冲着其中一个衙役笑。
登闻鼓敲响,那可是大事。秦州城上一次登闻鼓声响起,还是五年之前。
闻大人这般大的名气,又是这般年少得志,州衙上,谁不留意他三分?他们自然都是认识闻安臣的。
而闻安臣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他神大变。
州衙外顿时哗然。
个黑人,从窗里翻了去,很快就消失在夜之中,不见了踪影。刘大官人和夫人对视一样,都觉得今天晚上这一幕如同梦一般,只是两人再也没有睡意了。
一见有人敲响灯笼,门守卫的差役立刻大惊失,便要上前驱逐这一对老夫妻,那对老夫妻瞧见这些上来的衙役,脸上也是惊慌恐惧之。只是其中那个男却是猛然咬了咬牙,豁然直了腰,声叫:“我等敲响登闻鼓,便是有莫大冤要向知州老爷申诉!你们凭什么驱逐我等?”
他们两个了府中向闻安臣回报,没过多久,闻安臣便离开自家,带着他们两人,匆匆地赶往秦州城的南城。
闻安臣拱了拱手,微微笑:“老人家,您最近微有小恙,在后学晚辈,本也不该打扰您,只不过有一件大事,事关数年之前一起人命大案。俗话说人命关天,在着实不敢怠慢,便只好亲自上门请教。在听闻了一件大案,当年验尸的仵作便是您,只不过在想问一句,为何您前后两次验尸,相隔不过数日,多来的结论却是大相径?此时可有什么隐?若有隐,你尽直言,不必顾虑!”
等到第二日早晨,这两个黑衣人回到秦州城中闻安臣府邸的时候,已经变了一个样。外面的黑衣也早已经脱去,他二人穿着青衣着小帽,便如同,这秦州城中再寻常不过的两个大人家的人一般。
闻安臣瞧见他这般样,也有不落忍,沉声:“老人家,我知你当初这般,肯定不是于本心,定然是有人迫。不用担心,你跟我直说就好。现在有我在,没人能奈何得了你,有什么话你便如实说来,让当年那案落石,让当年那凶手不再逍遥于法外,这便是一件莫大的功德!”
这登闻鼓可不是能轻易能敲的,登闻鼓,乃是当年太祖皇帝时候设的,太祖皇帝是平民百姓,最是知晓民间疾苦,更是对层官员的不作为痛心疾首,极其愤恨。所以,他令在天各个州县的衙门外,全都设一个登闻鼓,并且立规矩,只要是有人敲响这登闻鼓,便是有莫大冤,当地官员必须立刻登堂问案,好生审查,以使沉冤昭雪。
老仵作双手捂着脸,瞬间已是老泪纵横。
很快他们就来到一普通的院,说起来,这院里的主人和闻安臣还是熟人,乃是衙门里的那个老仵作。老仵作这两年骨不大好,已经不怎么衙门里的事,需要他去验尸的时候,多半都是由其弟代劳。
被此人义正言辞的质问了一句,那几个衙役顿时说不上话了,毕竟他们确实是不占理儿。而此时他们后传来一个声音:“这是怎么回事儿?”
三日之后,也就是万历五年的十月十九,一大早,便有一对老夫妻,来到了州衙之外,敲响登闻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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