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细的腰肢一塌去,直到目光能够平视男人清瘦却并不单薄的膛。
他这副样实在诱人的很,从程以川的角度,能清楚看到那纤细的腰和浑圆的,勾勒漂亮又惊人的凹陷……只是多看了两,他就狼狈的别开视线,闭上不敢再看。
可就算封闭了视觉,觉也仍然锐,他清楚的觉到一只手的小手抚上自己的衬衣领,窸窸窣窣的解着扣。
他心里一动,忽然提一个奇怪的要求:“我可以……个实验吗?”
“景卿……”他的结难耐的动,忍不住哑声问,“你到底要什么实验?怎么还要脱衣服?”
柔微凉的小手贴上他光的左侧膛,温的掌心贴合着肤,仿佛生来就该在一起般契合。
“景卿,你怎么……”他意识的想伸手扶住少年的腰。
毕景卿却拦住他的手,主动环住他的脖,轻声:“你不要动,就这样坐着就好。”
程以川简直要被这从天而降的好运砸了,他忍住把少年抱怀中的冲动,急不可耐的。
毕景卿咬着看他,心忐忑——到这里为止,程以川虽然明显动,但心也只是略有加速,仍在正常范畴。
对于和程以川接吻这事,他都已经有心理影了,非得先打好招呼才敢行动。
亲……亲一?
程以川不明白话题怎么忽然跃到这里,但还是颔首:“好。”
好不容易毕景卿愿意主动亲近他,他不想当场丑,又把这警惕的小猫儿给吓跑了。
毕景卿恰好解到第三颗扣,年轻学者白皙结实的膛已经袒来大半。他本就不好意思,听到程以川这么问,慌忙停来,咬着小声说:“我不了……这样就够了。”
他直起,看到程以川闭着,小小的松了气,又:“你就这样闭上睛,我亲你一,你不要躲,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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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怔怔的看着他,侧脸和男人的手掌相贴,他能清晰的觉到那双一向沉静平稳的手在微微颤抖着,仿佛与之相连的血和心脏都在发轰鸣,仿佛……程以川是真的在为无法得到他的喜而伤心一样。
再这么脱去,他真怕自己要忍不住了。
他扶着少年起来,本想让他坐在自己边,毕景卿却咬着,脸颊泛红的主动分开双坐上他的膝。
这很正常。这个男人骨里淌着的都是智慧和真理,红颜白骨于他而言并无不同。这是毕景卿打从第一次回溯时就了解的事实,但他却总是不愿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