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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谨到东塔楼底,正想去找韩敕,就发现大门被上锁了。
时隔多年,他居然又一次见到这把熟悉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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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只是想刺激韩谨发疯,让他失去理智无暇他顾,但毕景卿的态度却让他转变了想法。
老家一一应,抓时间安排去了。
韩谨面沉似,看到这把锁的时候,他已经彻底明白韩敕的打算。
自己心仪的对象又一次犯伤人,甚至是杀人的罪孽,就算再怎么,应该都无法忍受吧?
反正遗腹……也是可以成为继承人的,不是吗?
东塔楼的大门其实经常上锁,尤其是在他儿时刚被送来的时候。那时候他怕黑怕孤独,一到夜里就不肯一个人呆着,总想跑回本馆找爸爸妈妈。几次看不住后,东塔楼的大门就加了一把锁,只有送饭的佣人才有钥匙。
“说到佑冉……”韩敕眯起,低声,“她不太舒服,我让她留在房间里休息了。安排人去门守着吧,要是况恶化,就请医生来看看。”
直到他不再往本馆跑了,锁才被卸来。
他毕竟年纪大了,就算多年来都不喜韩谨,也不忍心真的看到兄弟相残的惨剧发生。他盘算着去夫人那里通个信以防万一,刚想告退离开,就发现韩敕的目光聚焦在自己上。
老家看着他脸上危险的神,迟疑:“大少爷,如果三少爷对桃叶了什么……事恐怕不太好收场……”
桃叶跟在他后,看到门上挂着的铁锁,惊讶:“怎么会这样?”
老家心里一颤,立刻改变主意,不得不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念,毕恭毕敬的垂首应是。
韩谨生病是一码事,犯罪却是另一码事。韩陌城并不反对韩敕借肚生的想法,却未必会乐意看到家中多一个罪犯。
“钱伯,您是看着我大的,我一向很敬重您。”他的角勾了一,笑意却不达底,“我希望您懂事些,不要像佑冉那样让我为难。”
岁月还是留了痕迹,童年时觉得牢不可破的囚笼,看在如今的他里,已经不算什么。事到如今,韩敕还妄图用这把锈迹斑斑的锁困住他,实在有够愚蠢。
一个上了韩谨的女人,是不会心甘愿诞他的孩的。与其让韩谨作为一颗不定时炸弹一直存在,还不如彻底消除掉这个隐患。
老家毕竟是看着韩敕大的,看到他意味的笑,就隐约猜到他的打算,心里咯噔一。
韩敕明白老家在担忧什么,却并不在乎,只是:“不用东塔楼那边,把大门锁好,确保韩谨不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