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景卿疼的了气,梁莫言这才满意,放他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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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冷嘲讽了,毕景卿却在填饱肚之后,后知后觉的开始尴尬——他怎么没否认呢?该不会……该不会是真的……真的吃,吃醋了吧?
毕景卿无话可说,没好气的把盘里的一块培叉给他:“梁总还是少说几句吧,不然的话,我都要以为你是在吃醋了。”
,“过来,我检查一洗净了没。”
他捂着嘴往后缩,愤愤的骂一句变态。
没往这方面想的时候,只是觉得这男人恶趣味,喜折磨他来取乐,但是一旦想歪,思路就朝着不可控的方向飞奔而去。
这一张利嘴,合该黑曜石的那对才对!
梁莫言用餐巾轻轻揩拭角,似笑非笑:“那傻小失忆以后半都不知掩饰,的太骨了……啊,说错了。就算是失忆前,他也总是横冲直撞,事不过大脑,现在这样,多算是本演吧。”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觉得中怨气平复了些,又好奇地问:“今早不用和韩家人一起吃饭吗?”
“怎么?想你的小人了?”梁莫言习惯的先嘲笑一句,然后才答,“吴珠专门让老家来送的早餐,算是蓄的表达不希望我们面。”
“罚一次也是好事,省得你总是不记。”
毕景卿刚想问为什么,就隐隐猜到原因,蹙眉:“她是不想我和韩谨见面?”
梁莫言眯着看他,忽然用力了一角结痂的伤。
毕景卿叼着叉,盯着梁莫言发呆。
昨天明明没有这么严厉的……红宝石袖扣的梁莫言果然最难对付,如果最开始他就是这个状态的话,他是说什么都不会答应那个“绝对服从”的不平等契约的。
毕景卿不明所以的被他拉近了些,直到迎上男人意味的神,才恍然明白他是要检查什么。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只能心不甘不愿的把脸贴到男人面前。
毕景卿:“……”
梁莫言:“我允许你躲了吗?又想挨罚?”
他是京赫的总裁吧?为什么总像是没什么工作要忙似的,频频现在他边?
梁莫言愣了愣,黑的眉峰微挑,竟然真的没再说什么,默默把培吃了。
毕景卿简直无语了,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带错袖扣了?”
毕景卿面带微笑,叉把盘里的煎戳的稀烂。
梁莫言十指叉抵住,微微歪看他:“也许我应该向你们追究一名誉损失补偿?毕竟在那些人里,我大概已经是个不住自己女人的可怜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