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前功尽弃,不能一次又一次被梁莫言吓到逃跑,韩谨再也经不起他一丝一毫的逃避了。
“考虑好了吗?”男人的语气里满是从容,似乎笃定了他不会拒绝。
……
梁莫言饶有兴致的靠在床,成功让毕景卿窘迫之。
黑得像是渺远无涯的星空,只有竭尽全力分辨,才能从中看些许星微弱的光芒。睛的廓狭优,睫而密,弧度微微垂,总是显得神慵懒迷离。
“我接受惩罚。”他直视着男人,铅灰的瞳眸洗去惊慌,重新变得明亮定,满是一往无前的勇气,“但要由我来掌控。”
韩谨和他,像是率直和老练的两个极端。
他们都很英俊,走在人群中百分百的回率,五官却有各自的特。韩谨的嘴最,薄薄两片抿在一起的时候,显得有些凶悍。至于梁莫言……
他望着金属质地的门把,无比渴望去,逃去,离后这个危险状态的梁莫言越远越好。
“在想什么?”骨节分明的手指蹭过红的眉骨,逗似的漫不经心,“睛漉漉的……装可怜可没有用。”
他眯起狭的眸微笑:“尽量的好一些,我可不是韩谨那好糊的小。”
更何况……梁莫言至少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这是一场明码标价的易,他不能随心所破坏规则。既然承诺过,就要说到到。
梁莫言的睛最特别。
毕景卿一气,转:“考虑好了。”
他没有回,脑海里却清醒的回忆起第一次见到梁莫言时的场景。
梁莫言和韩谨当然是截然不同的。
梁莫言却始终游刃有余,睡衣的衣摆分毫不,领的扣板正规肃,就连呼都是稳定的。
此时,这双睛正享受的微微眯起,俯视着可怜兮兮的少年。
既然无论如何都无法拒绝,那至少要争取一自己掌握节奏的权利,还能少吃苦。
记忆,他连指尖都在颤抖。
那时候没觉得,现在回忆起来,却有说不的熟悉。不知是前生还是梦里,他也曾经遥遥望见过这样一朵优雅盛开的恶之。
光线昏暗的空间,奢靡昂贵的家,定西装包裹住每一寸肤,却掩不住男人黑雾般蒸腾的恶意。他游刃有余的坐在那里,脸上带着笑,好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失态,修的指尖牵着线,轻描淡写间就将人化作傀儡——像个游戏人间,以玩人心为乐的恶。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这男人话还很多。哪怕是这时候,都不忘用不怀好意的话语攻击他的心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