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景卿并不知,梁莫言一直静静的看着他,那双黑沉的睛里,闪烁着奇异而满足的光彩。
看似是大发善心带他韩家,实则是挖了个大坑等着他……只是一个“忍”字就把他折磨成这样,这一周时间,他该怎么熬?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微凉的手指抚上少年柔的,逗似的挠了挠,叹息:“真可怜,都掉泪了……”
渴求了太久的事忽然成了真,毕景卿睁大了睛,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男人促般拍了拍他的,他才回过神来,连带爬的冲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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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基础生理需求的主导权被握在他人手里时,人就失去了基本的尊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毕景卿眉宇间逐渐染上挣扎之,他越来越的贴近着梁莫言的,靠着那恒定的冰凉让自己保持理智,嘴里断断续续发痛苦的闷哼。
梁莫言用手指蹭过被泪浸得透的睫,终于满意:“乖孩,去吧。”
第二天睡醒之后,梁莫言似乎心很好,对毕景卿提的指令不再像前一天夜里那样变态,只是全面掌控了他的衣住行。
毕景卿被折磨的汽氤氲的铅灰眸里满是茫然,白纸一般纯粹,任由人随意涂抹。
他几乎使了浑的力气,才克制住床的冲动,甚至把掌心掐了好几血痕,也咬伤。
但还好,梁莫言的恶趣味并不完全现在折磨人上。
梁莫言闭目养神,完全不在乎他的小动作。
超人极限的忍耐之后,是让人脱力的解脱。
毕景卿很快就没力气骂了,因为他第一次发现,忍耐是一件如此煎熬的事。
毕景卿脸上的笑没绷住,仗着梁莫言看不见,呲牙咧嘴比着型骂了一分钟。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到我满意为止。”
甚至就连吃饭的时候,都是梁莫言饶有兴致的拿着勺喂,毕景卿只需要张嘴就可以了。
毕景卿撑的难受,又被他牵着带去遛弯——梁莫言给他挑了一条绣着明黄的米棉麻连衣裙,清纯净,掌大的小脸被半透明的白面纱遮住,只一双铅灰的眸。
什么时间起床,什么时间刷牙,穿什么衣服,吃什么早饭……全都要照梁莫言的要求来。
毕景卿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看着镜里浑汗,满脸泪痕,狼狈不堪的自己,忽然意识到梁莫言果然从不亏本的买卖。
他因为昨晚的折磨不佳,梁莫言却行喂了他两个三明治和一大杯,直到他的小肚都微微凸起来了,才满意的摸着柔的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