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的份,驳杂的血统,不被家族承认的黑发……有些时候,如果手不够狠,就没办法活去。
毕景卿仰,看他翠绿的底,只觉得那颜似乎越发剔透了,叫人魂牵梦萦的着迷。
周冶用低沉的嗓音,提起些许他们过往生活的片段。
毕景卿抬眸,用探寻的神看他,没吭声。
“叶家是很讲究血统的大家族,金发碧是他们的标志。但少爷只继承到了绿睛,发却是黑的,赫尔伯特他们从小就骂他‘野’。”
叶倾珏明明是那样惊才绝艳的一个人,却被自己的家族贬低到尘埃里,那些羞辱和伤害将伴随他一生。
两人对上目光的瞬间,空气都陷凝滞。
周冶摇摇:“少爷喜单独行动,而且他也不需要我帮忙。”
许夫人,就是叶倾珏的母亲。她很柔弱,又很,在因病去世之前一直竭尽全力保护幼小的孩,可惜离开的太早了。
叶倾珏走到毕景卿前,垂眸看着他,好一阵没有开。他似乎终于从亢奋的状态脱离来,眉宇间俱是疲惫,也苍白,却仍然似有若无的勾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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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家,私生很难生存。所以少爷年满十八岁便离开m国,到许夫人的家乡生活。”
浑裹满绷带的叶倾珏打断了沉默,倚在门边问:“你们的八卦时间结束了?”
这个问题放在男人间比较有歧义,所以周冶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语气微妙的答:“我们……不太好比较。”
叶倾珏漫成时光中的细节,几乎都被周冶一语带过了,但这并不妨碍毕景卿展开想象,毕竟他已经亲看到赫尔伯特对待叶倾珏的态度。
毕景卿用好奇的神看他,周冶没办法,只能尝试着解释:“少爷他,手比我狠。”
那是叶家留给他的烙印。
周冶看他们有话要说,起走去,换叶倾珏来。
不是那方面还是这方面,他跟少爷都非常不同。
他的笑像一层无法卸的盔甲,早已植血。
有形的伤疤很快就会褪去,无形的枷锁又该怎么破除?
毕景卿握着周冶的手,直到医生合完伤,两人都相顾无言。
心脏像被针尖扎到,密密麻麻的刺痛。
他忍不住问:“你和他,谁更厉害一?”
叶倾珏还没给他那个问题的答案。
毕景卿想起叶倾珏被血染遍的上半,肌廓很清晰,又不至于太壮硕,发力时像豹,比闪电还快。
不到三分钟,就把那么多大汉都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