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直着纤瘦的一动不动,叶倾珏察觉到他的抗拒,微凉的蹭蹭少年的后颈,柔声:“你转过来,我就告诉你那个人是谁。”
他这么乖,引得叶倾珏发轻笑。
“赫尔伯特。”
叶倾珏顺势从背后抱住他,嗓音低柔:“别怕,我是不留疤痕的质,等伤完全愈合,单词就会消失的。”
他抬手把收拾药箱的毕景卿搂到床上,懒洋洋的说:“别担心,就快结束了。”
毕竟无论是叶倾珏还是周冶,看起来都更像是华人,而非金发碧的外国人。
叶倾珏趴在床上,黑发散开,肤白如玉。他就像伊甸园里诱惑亚当夏娃的那条蛇,没骨似的窝在被里,唯独一双睛摄人心魄。
毕景卿抿角,一言不发。
毕景卿犹豫了一,老老实实转过来。
“你不是想知那个人是谁吗?他叫赫尔伯特,是我的……众多哥哥中的一个。”
叶倾珏笑着说:“宝贝儿,你一叶障目了。”
“啊?”
毕景卿理伤已经比较熟练了,但叶倾珏腰间的伤还是让他发麻。血迹被净以后,侮辱意味极的伤痕变得越发刺目,狰狞的盘踞在白皙柔的肌肤上。
毕景卿瞪他一,简直想伸手过去掐他的伤,让他个记。但转念一想,要是真那样了,叶倾珏这个变态恐怕会的起飞,最后只能作罢。
“嗯,大概要等到那时候吧。”他亲亲毕景卿的手指,“最多两天。”
毕景卿不忍心多看,急忙用纱布把伤裹起来。
两天,恰好把h的最后两笔写完。
毕景卿手,背过去不想理他。
间里微弱的光。
“到底是谁的?你晚上去哪里了?”
叶倾珏失笑,修的手指弹上少年眉心:“周冶没告诉过你吗?我是成年后才来z国的,京城是我母亲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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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代表家族,恰恰相反,他从小就是叶家的异类。
毕景卿着额喃喃:“我以为叶家是华裔……”
难因为伤痕会消失,就可以任由自己受伤吗?叶倾珏的逻辑离谱到毕景卿想要冷笑。
“什么时候结束?”毕景卿警觉的追问,“难要等单词拼完吗?”
毕景卿傻,不假思索的问一个很蠢的问题:“你哥哥是外国人?”
叶倾珏眯着看他,绿意散发蓬生机,像一朵绽放开来的。
绸缎般的黑发铺在两人,散发着甜腻的酒香,叫人目眩。
叶倾珏忽然吐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