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起来相互依偎,好不亲密。
陈也在药房里捣鼓草药,他在用草药糊宁青砚,糊久了他自己也对草药有了几分兴趣。
夙夜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总觉得主看着不太兴。
画上的落款日期是永历二十三年,那个时候先皇还在世,而他还没生。
梦中青衣人救了一只白狐,那白狐也就是他时常梦见的那只。
宁青砚睛盯着画,不知在想些什么。
“宋公十分警醒,属不敢跟着,就派了鹰隼探查公踪迹。据鹰隼传回来的消息,公是去了青云县,落脚还要等暗一传消息回来。”
宁青砚坐在椅上,面前的书桌上摊开了一幅画。
“你这次离开是去什么了?”
白狐、青衣人、边关的陈也、宋垚……
宁青砚垂眸,可为何自己会觉得很熟悉?
暗一跪在地上,冷汗都来了,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宁青砚目光沉沉,“暗一回来后,让他直接来见我。”
“朋友?”宁青砚挲了两拇指上着的玉扳指。
于是他有事没事就跟着之前的医者老,学习一些中医知识。
至于旁边的和他得一样的青衣人,宁青砚不陌生,他曾见过,在梦里。
暗一:“正是。王妃离开以后,属悄悄去探查,发现了这幅画。属见画有蹊跷,就自作主张带回来了。”
普通衣自然不能放这么久,陈也在衣服坏了或者褪后用灵力补补,最终衣服还是保持着原样。
繁盛的玉兰树,有两人并肩而立,一人着黄衣,一人着青衣。
一连串东西现在宁青砚脑海中,宁青砚总觉得自己抓住了儿什么,又觉得太不可思议。
“他说是去见朋友了。我让你跟着他,可有什么结果?”
“是啊,许久不见了,去见了一面。”
他这边在吭哧吭哧的熬药,而宁青砚那边却是陷了死寂。
明明两张不同的脸,但给他的觉却是一样的。
宁青砚扯了扯角,冷笑一声,“你说这画是你在宋垚的落脚见到的?”
陈也盯着宁青砚的脸看了一会儿,“王爷,我有些累了,我去休息一会儿。”
见宁青砚问,陈也说:“去见了一个朋友。”
陈也离开之后,宁青砚唤来了夙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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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衣少年宁青砚从未见过,但见到画上笑颜如的黄衣少年,宁青砚蓦然觉得画中少年和陈也重叠了。
“这是我从前在家中穿的,簪也是从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