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钿来奉茶,看了泩一,便退去。
泩隐隐察觉,他错过了很重要的事。
他没来的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说着,她朝敞开的门扇外望望:“她们都怕累着我,日日陪着玉儿玩,我倒是省心不少。”
梅泠香朝窗外望去,看到泩望着袁氏,神错愕。
于她而言,有些甜了,她便把糖葫芦放在案,继续翻看手中书卷。
他中分明泛起血丝,失了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凝着梅泠香:“为什么?你从前明明不喜他,嫁给他也是为了给夫治病。如今,你已不需要考虑旁人,也有了选择,为何你还是选择他?他只是个莽夫,不懂你,也不会与你聊诗词歌赋风雪月。”
玉儿已经认祖归宗了么?那她是不是也已知,宸王是她的爹爹?上回师妹明明还说玉儿不知。
他想问梅泠香,却又莫名不想听到答案,他怕那答案是他不愿听见的。
宸王府派丫鬟过来,是为了照顾师妹,还是为了照顾袁太太呢?
“听说师妹生病了,现觉如何?要不要我请郎中来看看?”泩知,袁氏在此,章鸣珂不可能不知梅泠香生病的事,也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泩也顺着她视线往外看,正好看到袁氏和玉儿抛球玩。
不多时,她听见玉儿喊:“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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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他打量着梅泠香的气,见梅泠香看着有些虚,神却清亮,知她无大碍,便放心许多。
而他自己,似乎总是晚一步。
梅泠香望着他,微微颔首。
梅泠香放书卷,走到明间。
“这丫鬟有些面生,上回来,似乎没见到。”泩捧起茶盏,状似不经意问。
即便在闻音县的时候,与章家的人不熟,但泩也认得,院中陪玉儿玩耍的,正是章鸣珂的母亲袁氏。
果然,梅泠香笑摇:“多谢师兄,我觉好多了,再养两日,应当就能恢复如常。”
院中童稚的声音传来,他清晰听见玉儿唤袁氏“”,泩猛地了。
几日未见师兄,梅泠香不确定他是否已放,但她不想让师兄误以为她有任何迟疑不定,便笑直言:“哦,你是说金钿么?她是宸王府的人,前两日刚过来。”
糖葫芦拿来,轻轻咬一小。
泩听着,杯中茶汤微微漾。
她就这样承认,让泩心中的不甘瞬间放大。
这让他再也无法回避那个问题:“那位是宸王的母亲吧?师妹都告诉玉儿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