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她打住自己不好的想法,背对着章鸣珂,轻声问:“郎君今日去了何?”
不过,她每日有那么多事要,既然累了,他便不勉,改日再温存也是一样。
翌日傍晚,趁他去练功之时,松云来回话,压低声音:“少,婢已打听清楚,昨日少爷城去了一纳凉的山庄,昨日赵公他们一行好些公哥在那里小聚。还,还一人了一位伶姬作陪。”
她睫轻颤,收敛心神,没再问。
松云有些说不去,却不能瞒着自家小,她愤然:“少爷回城后,还不是直接回来的,他先去客栈耽搁了一个时辰。”
闻言,梅泠香失神一瞬,心间涌起些许失望。
二百两银都没了踪影,他去的想必不是寻常销的地方。
他想着今夜待她温柔些,慢一些。
夜里,闻着小妻上的幽香,他有些意动,将壮的手臂搭在她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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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鸣珂练功之后,骨打开,只觉力充沛。
同床共枕多少日夜,梅泠香自是听得他是真睡,还是在装睡。
终究,她不愿把他往坏想,更愿意相信他是变好了的。
好啊,本以为他习了武艺能用来保护家小,没想到他真当自己是什么侠士,不脑,还只会与人动。
梅泠香面朝里侧,有些睡不着,兀自想着心事。
可她等了等,只等到均匀绵的呼声,他没应声。
章鸣珂亲亲她发丝,轻哄:“睡吧,明日再有什么事,能给我去的,你便放心给我,别累着自己。”
自那日后,梅泠香便不太舒坦,总是恹恹的,提不起神。
只要他说,她便信他一次。
怎料,手刚碰到她,便被她避开。
袁氏苦夏,也正不舒服,她不想惊动袁氏,让袁氏跟着担心,便趁着回梅家探望的时候,顺路领着松云去了一趟医馆。
昨日的事,他毕竟对泠香有所隐瞒,理说他们互不相欠,可章鸣珂心里不得劲。
梅泠香背对着他,语气淡淡的:“我今日有些累了,没力伺候郎君。”
梅泠香这才想起,昨日回来的时候,章鸣珂穿的并非门时那一衣裳。
什么叫伺候他?章鸣珂愣住,向来不都是他卖力地伺候她么?
她以为只有这些事,没想到松云又继续说去:“后来,少爷以为有女遇到事,去巷里打抱不平,二话不说打了一位被纠缠的郎君,还反被巷里的女讹了五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