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不是他写的?不是他写的他能替别人罪?爹是病了,却还没老糊涂,你休要诓我。还有那两位女,若跟他毫无瓜葛,怎不去旁人家闹事,单单去缠着他?苍蝇可不叮无的,你莫要被他骗了。”
“他确实是个傻的,为了兄弟之谊,愿意代人受过不说,还愿意因您上回那句话,去向秦夫歉。只是他不懂得投其所好,先是送黄白之,被秦夫赶来,又挑了两位人献给秦夫,被秦夫拿扫帚打来,女儿还记得,那日他淋了一雨回府,不知多狼狈。”
对她来说,名声可没有里重要,只要章鸣珂真实的一面是个好的,馥馥便有依靠。
对此,梅泠香不便多说,否则,以爹的脾气,万一去同赵不缺、孙有德他们对峙,事又得越闹越大,不好收场。
梅夫一生孜孜不倦、两袖清风,名声多好听,又有什么用,能买到柴米油盐吗?
的理,虽对章鸣珂的名声有碍,可外人的风是迎风而变的,只要往后他有所成就,名声自然会有改观。
梅泠香暂且不想把章鸣珂架在火上烤,要他立时与赵不缺他们断绝关系,得太狠,恐怕适得其反。
“馥馥,你说的都是真的?”许氏默默听了许久,终于忍不住接话。
“难怪女儿聪明伶俐,原来都是随了阿娘。”梅泠香笑夸赞许氏一句,随即语气轻松,“爹娘不必担心,我和郎君能理好这些事,你们想让郎君立起来,也得给他机会是不是?”
课业,比对字迹,便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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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嘴上仍未松懈:“那首诗,想必秦夫还留着,爹会去求证,若他错事,还敢不敢当,来欺骗你,往后我绝不让他踏梅家半步。”
梅夫呢,希望看到章鸣珂能自立自,听到这话也宽。
“爹。”梅泠香无奈地唤了一声,透着从前在家时的俏,“女儿是您和阿娘教养来的,您不相信女儿,还能不相信您自个儿?”
听完这番话,梅夫的脸才算稍微缓和。
许氏则有些张,压低声音问:“怎么,迫那两位女的幕后之人,在县城还颇有权势?”
“若说有瓜葛,他与那两位女的瓜葛仅止于此。”梅泠香轻叹,“在那两位女闹事之前,他便把卖契还给人家了,但那两位女也是走投无路才如此,女儿查清后,便吩咐人送她们离开了闻音县。”
有权势的人是不好招惹,可有钱还能使鬼推磨呢,许氏稍稍一想,便不再替他们多担心。